男人现在的样子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滴答、滴答——!
随着花洒关闭,一片蕴热的浴室里面只剩下了水滴坠落的声音,与之呼应的是两个人还没平复的、缠在一起的呼吸。
白陆明垂下眼,透过氤氲的水雾,看见自己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起伏的胸膛在此时终于慢慢地平复了些许,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低声骂道:“我现在算是发现了……外界说你是‘衣冠禽兽’,根本不是比喻,就是写实!”
贺倚阑的身体轻轻地靠在他的后方,伸手替他顺过额前的发丝,轻轻地在耳侧吻了一口。
深邃的眼里带着笑意,声音低低地传过来:“这算不算是……对我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白陆明感受到贺倚阑的手顺着他的脸侧逐渐往下,猝不及防地伸手将他一把按住,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够了啊你。”
“嗯,是有点累了。”贺倚阑的嗓子深处挤出了一声细碎的笑,通过镜子瞥了一眼白陆明很少会流露出来的窘迫表情,在他的脸侧轻轻地吻了一口,“今天先休息吧。”
——今天“先”休息?
听听这说法,留一半藏一半的,像是人话吗?
白陆明把靠在他身上的人推开,拧开水龙头,拿冷水狠狠泼了把脸。
擦干之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浴室。
这个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地开始回想,最初的时候怎么这么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下面的那个呢?
现在倒是好了,虽然也还算享受,但这一天天的,总感觉是被某人给吃干抹净了,莫名感觉有点吃亏啊!
两人终于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浴室。
然而就当白陆明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依稀间可以感到后面的贺倚阑又不动声色地靠了过来,随之将旁边的绒毯扯过来,自然无比地盖到了他的身上。
正好随着这样的动作,将他与毯子一起轻轻地圈进了怀里。
白陆明可以感受到这个人的手就这样随意无比地搭在了一个非常微妙的地方。
片刻之后,有些低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堪堪地从耳边擦过:“真睡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还不怎么想睡?”
“……”白陆明自然听懂贺倚阑说的是什么,毕竟有的时候,身体的反应确实往往比言行要来得诚实。
因为贺倚阑炙热的吐息,他感到耳后也随之彻底热了起来,不由地伸手揉了一把,莫名想起了当初在6616号军区训练的时候,自己居然还质疑过这个男人的体力。
现在来看,所有的评价一如当初那样——不管再任何事情上,这个男人对于体能的精准把控,简直令人发指。
耳边传来抽屉滑开的轻响,接着是塑料包装被撕开的清脆一声。 W?a?n?g?阯?发?布?Y?e?ⅰ???ù???€?n?Ⅱ?〇????????????
白陆明闭了闭眼,也没扭捏,翻身一跨,就这样双腿张开地直直压在了贺倚阑的身体上。
垂眸扫过对方紧实流畅的身体线条,他低声说:“就最后一次。”
回应他的是贺倚阑一声轻笑:“嗯,保证最后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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