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人的日子他真是受够了,等做完任务他就立刻把那个得意的老东西弄死。
郁镜白:“多久了。”
如果不是今天这一遭,郁镜白还不知道这对师徒之间还有这样的孽缘。
沈听弦究竟给叶里尘当了多久的血包?
当年的事情他又记得多少?
郁镜白低声问:“你有什么软肋在他手上,我帮你。”
沈听弦笑了一下:“你是在担心我么。”
郁镜白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听弦。
沈听弦无声无息收了笑容:“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郁镜白不满,“说话含含糊糊的,我看你适合去打太极。”
沈听弦:“也就是这阵子的事情。我想继承道宫,只能听从他。”
郁镜白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沈听弦看起来行动自如,只是脚步有些虚浮,也是,从沈听弦离开到郁镜白跟过来,中间并没有间隔太多时间。
只是叶里尘当初给了他一个印记,估计耗费了不少,所以开头才吸收得猛了些,以至于沈听弦的脸色久久恢复不过来。
沈听弦的手臂被人掐得生疼,郁镜白走在前面,又不肯放开他,非要拉着他快步走回寝殿。
他摸了摸掐住自己的手,轻声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郁镜白没吭声,瞪他一眼,把沈听弦先推回了房间里,反手摁住他的脉搏:“我看看。”
沈听弦却蓦地按下郁镜白的手:“别闹。”
郁镜白抬起眼眸:“我非要闹。”
沈听弦叹气,他把郁镜白完完整整地拥入怀里,说:“你现在看,我情况肯定多有不妙。”
“你要给我一点恢复的时间。献祭才刚开始不久就被你打断,我本就没有损失多少,你再给多我几日时间。”
郁镜白:“让我看一下又不会死,要是严重正好找医修给你来看看,要是太严重我给你找地方埋,你放心好了。”
“能不能变回小蛇,”沈听弦沉默,“你现在有点太犀利了。”
郁镜白冷笑:“推三阻四磨磨蹭蹭,日子不过了就直说,蛇鳞手链还我。”
他刚说完,就伸手向沈听弦手腕处夺去,沈听弦侧身躲避,没让郁镜白得手,反手按着郁镜白的腰把他带下来,两人一起倒在床榻上,压得沈听弦闷哼一声。
“……”郁镜白无语道,“我真服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摸他腰。
有病。
还说什么有分寸,有个屁的分寸,他看沈听弦就是想找死,为了掌管道宫简直疯了,什么都能忍。
沈听弦鬓角微湿,那是浸出来的冷汗,他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闭上眼睛埋进郁镜白怀里,几不可闻:“我睡一会。”
这句话像是触了郁镜白逆鳞,他腾地一下就要起来:“睡什么睡,你还没回答完。”
可下一刻,沈听弦的手就悄无声息地从郁镜白身上滑了下来,他阖着眼,已然陷入了昏迷。
郁镜白一顿。
*
郁镜白还是钻了回去。
晌午,沈听弦发起了高烧,浑身烫得能把蛇烧熟。
郁镜白不适应这样高的体温,这个情况他总觉得有些奇怪的熟悉,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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