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弦就笑。
不知是不是错觉,光是醒过来的这点时间里,沈听弦便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没有起初那般虚弱无力了。
沉甸甸的大蛇严严实实地缠着他,汲取着他滚烫的体温,给予冰凉和舒适,沈听弦在昏沉之中,莫名产生了一种难受之感随着高温被吸走的感觉。
仿佛蛇蛇不仅能带走异常的体温,也能带走他体内的亏损虚弱。
沈听弦攒了一点力气,说:“能不能放我一只手出来。”
蛇蛇把脑袋往沈听弦颈间埋,正打算睡一觉,闻言应了一声:“你要干什么,和我说说,我得审批一下。”
沈听弦:“我想摸摸你。”
这是对蛇蛇这一身漂亮的雪白鳞片的赞赏,代表着人类对蛇的喜爱。
蛇蛇吐着蛇信,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稍微有点被哄好了:“行。”
扒在沈听弦身上的蛇蠕动半晌,似乎是想腾出点位置来,然而蛇只有缠紧和松开两个选项,他在沈听弦身上待久了,不想下来,只想松一部分让沈听弦放出只手来。
然而蛇牵一发而动全身,哪里能做到只松指定区域,蠕动半晌,不仅没能成功,反而还把沈听弦缠得更紧了。
圆滑的蛇鳞贴在沈听弦裸露的肌肤上,心脏声震着蛇身,窸窣摩擦的细微声音钻入耳朵里,他们此刻亲密无间到肌肤相亲的程度。
这个姿势很像蛇蛇把他严严实实地护进身体里面,似要替他抵挡一切风雨。
沈听弦低头,再次亲吻在围住颈处的蛇身上。
蛇蛇真要被亲到不好意思了,蛇脑袋凑过来把沈听弦胡乱蹭了一通,最后抵着沈听弦的下巴,卡住他不让他亲,嘶嘶道:“睡你的觉。这都不老实。”
沈听弦无声笑了笑。
以前总是他把小蛇抱在怀里,小蛇喜欢躺在胸膛上睡,躺在颈窝里睡,喜欢盘在枕头上挨着他睡,喜欢藏在被子里贴着他睡,也喜欢卷着他的手睡。
现在反了过来,倒是不会难以适应。
反而有种出乎意料的安心感。
也不知是不是这次献祭只开了一个小头,他没有被汲取太多,因而恢复起来也格外迅速。
次日醒来的时候,沈听弦的不适感便已经消失了大半,蛇蛇卷在他身上睡熟了,蛇脑袋藏进他胸口,睡得眼珠子乱飘。
沈听弦要钻出去端杯水喝,蛇蛇都不松力道,迷迷糊糊间被惊醒,知道他要出去,还朝他喷气。 w?a?n?g?阯?f?a?b?u?Y?e???f?????è?n?②?〇???????????o??
睡眼惺忪的雪白大蛇状态蔫蔫的,蛮不讲理地叼住沈听弦的手,把他拽回来,不让他离开。
蛇独立得很,除了平日蹭吃蹭喝和干坏事前会刻意讨好之外,很少表露出这般明显的黏人,沈听弦哪里还舍得走,当即躺了回来。
这一离开一回来,外边的风灌进来,吹散了不少温度。
下一,刻温热便从蛇蛇紧实的身体上重新传递回来,烘着沈听弦。
沈听弦顿了一下。
他像是终于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微微一凝,“郁镜白。”
蛇蛇不听,蛇脑袋往沈听弦怀里钻得更深。
“郁镜白,”沈听弦喉咙干哑得厉害,他语气严厉凝重,“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蛇呼呼大睡。
小蛇夏温冬凉,平日在他身上待久了,会被他的体温浸透。
从他身上下来之后,又会回到原来的温度。
沈听弦高烧之时,蛇蛇体温冰凉。这或许可以解释为是沈听弦体温太高了,才导致差值太大,体感便十分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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