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一看,掌心已然被血濡湿,郁镜白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泛起异样的红,布满了细小的裂痕,细微的毛孔在渗血。
沈听弦瞳孔一缩:“郁镜白!”
按照药效而言,郁镜白根本不可能只睡这么短的时间。
他再次强行触碰化龙的门槛,靠燃烧血脉拔高到了龙族的范畴,这是强行动用龙族血脉抵抗药效而造成的反噬!
郁镜白看了一眼就拿袖子盖住,恶狠狠地掐了一把沈听弦的腰,冷笑道:“我还是太无能了。”
这都能让沈听弦下床背着他干坏事。
沈听弦气昏了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别再用了,你被反噬得这么严重,再用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郁镜白手中亮起光芒,天赋特质发动,呵呵冷笑:“撞树上知道拐了,把我迷晕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安分点,非要自己一个人过来送死,你和我好好商量不行吗。”
沈听弦刚要回嘴,下一刻在灵根内扎根的魔气开始无缘由地被抽出,沈听弦痛得弓起身,抵在郁镜白胸膛上说不出话。
郁镜白的天赋特质可以做到将沈听弦体内弥漫的魔气无接触抽离,却没办法屏蔽抽离时的痛,见沈听弦疼得在他怀里颤抖,也冷笑也不出来了,紧紧抿着唇。
道宫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立刻飞身前来,查看两边的情况:“听弦,怎么回事?”
“圣祖,您可有事?发生了什么?”
叶里尘阴沉着脸收起拂尘,说道:“老夫没事。听弦入魔,他的契约兽护主,突然袭击老夫。”
长老脸色剧变:“入魔?”
叶里尘摇了摇头,道:“老夫也不知听弦为何会入魔,总之先替他疗伤,日后再审问。其契约兽护主天性使然,事出有因,不必当场诛杀,压入天牢等候发落。”
长老们齐齐踟蹰,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似有犹豫。
听弦虽有入魔征兆,但从方才他与那只蛇妖的对话里来看,能明显看出他没有失去理智。
长老恭敬作揖,低声请求叶里尘的意见:“圣祖,灵越师祖在山门叩了一路,我们怎么拉他都不起来。”
“他……他还说,他指控您,是当初血祭的凶手。”
叶里尘睨了说话的长老一眼。
这种大礼一般是身有血海冤屈才会使用,他们道宫的规矩有写明,一旦有鸣冤之人就必须要彻查到底,不畏强权,只为公正。
叶里尘扫了一眼这些他亲自看到大的弟子们,发觉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遵从他的旨意,脸色沉了下来:“老夫相信道宫会给予公正。”
“请进来,为其鸣冤。”
郁镜白揽住沈听弦的手摸索到他的脊骨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沈听弦体内的龙骨被激发,富裕的灵气重新涌入沈听弦被魔气灼烧得千疮百孔的经脉,滋润着他的灵根,配合郁镜白将所有的魔气全部抽离。
沈听弦痛得脸色苍白,死死攥住郁镜白的腰,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不要……”
魔纹在郁镜白心口处一闪而过,沈听弦在郁镜白怀里骤然脱力,颓然阖眼,无知无觉地昏死在郁镜白怀里。
郁镜白小心翼翼地抱好沈听弦,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靠得舒服些,终是松了一口气。
幸好。
他醒来得不算晚。
沈听弦这自作主张的臭毛病究竟什么时候能改改,他要气死了。
郁镜白再晚来一点,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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