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止看了一下剑冢最深处的距离,把明信交给他的两份玉简都交到了温听檐手里:“我很快就会回来。”
温听檐也没扭捏,直接把东西接过来,看着应止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一切又恢复成原样。
里面居然是夜晚的模样,阴沉沉的不见一丝光亮,铁索也是幻化而成的,不需要跨过去,走在里面如履平地。
应止每走过一步,身边的剑身就似有所感地亮起来几分,像是在指引他。
洞穴里面只留有一把剑,他的剑身没有光亮,是一种吞没一切的漆黑。若非还带着剑柄,简直就要和黑暗的岩壁融为一体了。
在见到它时,应止手里的剑鞘信物一寸寸碎开。神兵陵川,本来就没有剑鞘。
它终于从百年的沉睡里面醒来,从漆黑的剑身里面,钻出来一个黑色的魂体,圆乎乎的一团,说话的声音犹如幼童。 网?阯?发?B?u?Y?e???????????n?????????⑤?.??????
“百年间,你的秉性是我最喜欢的,和我很像。”
陵川凑过来仔细又闻了闻应止,有点奇怪地,像是自嘲地说:“也有那么一点,像我的一位故人。”
它口中的那位故人,是陵川的第一任的主人。他的性格也很对陵川的口味,众叛亲离招致致的自私孤傲。
陵川陪着他一步步走上巅峰,又一步步看着他被百家围攻,最后化为黄土。
因为他得到力量后,便开始善恶不分地报复虐杀,几欲疯魔,最后只能被内心无休止的痛苦吞没。
也是那时起,陵川知道了,让一个没有任何束约的人拿到力量,是危险的。
应止犯不着对一个剑灵装作温和的样子,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下:“是吗?”
陵川的灵体坐在应止的肩头,轻轻说:“把你的血滴到剑身,我会为你搭建一个幻境。我很想知道。”
“你真正毫无牵挂的时候,会怎么做呢?”
如果这场推演的幻境的结局,依旧是和那人一样的疯魔,生灵涂态,陵川宁愿再沉睡一个百年。
应止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碰了下,锋利的剑身瞬间将他的指尖划破,随即吸收掉那滴血液。
“放心吧,醒过来之后,你会忘记幻境里发生的一切的。”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应止听见陵川这么说。
......
在这空旷的地方,时间的计算像是只能靠着太阳的高低。温听檐站在外面,只能约莫感觉出,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
想要拔出神兵当然不可能是一件易事,而时间越久,温听檐能感受到的应止的灵力就越少,最后归于无,彻底无法感知。
这里一片寂静,像是将人完全吞没了,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骤然断掉的联系,让温听檐难得地有一点...不舒服。
如果应止还有意识,是绝对不可能让这种联系断掉的,里面多半是出了什么事,但温听檐无从得知。
温听檐在外面又站了一会,直到他的心脏开始情绪地,不平静地跳动,像是在向自己揭露内心的想法。
他终于面无表情地把耳边的耳坠取下来,放进储物袋,随后用灵力划破自己的指尖,鲜血渗出来。
其实温听檐很不愿意这么干,因为引来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但现在算是一个例外。
他用自己的血为势,指尖聚集庞大的灵力,加上玉简里面的剑意,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攻击,点在阵上。
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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