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着一张脸,看人的视线依旧是平静不起波澜的睥睨,却在学着应止装可怜的样子吐舌尖。
像某种冷着脸威慑人的小动物,但危险不足,反而只剩下一些反差带来的心悸感。
应止又一个不小心咬了自己一口,虽然他知道温听檐本人没有那个意思,但并不妨碍他感觉...这很像撒娇。
联想到这里,他有点不自然地转过头去,像是在躲避什么。
温听檐歪了一下头看他:“?”
......
因为舌尖上的伤口,应止说话的声音有点奇怪,在下了仙舟之后索性就跟在了温听檐的后面,没再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跟着的是一个哑巴。
温听檐只是稍微磕碰了一下,再加上他本来就出众的自愈天赋,很快就什么痕迹都没了。
但如果让他在和其他人交涉和舌头继续痛里面,他会选后者。
御剑到了永殊宗的山门后,他们便一路从长阶往上。这一路上瞧见他们的弟子都纷纷过来打招呼,温听檐不知道怎么回,只能拽着后面那个人埋头往上走。
等到了洞府的阵法外,那些嘈杂的声音就少多了,温听檐一脚踏进阵法里面,难得的清净让他居然舒了口气。
春日早就过去了,洞府门前那些花枝也没再继续开了,但在温听檐在临走前用灵力幻化的虚影居然还在。
应止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这片幻化的花林,他弯腰看了半天,因为舌尖的刺痛,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原来它成林是这个样子啊。”
温听檐听见他的话,疑惑地回头过去问:“你不是看见过吗?”
且不论应止闭关的洞府一出来就能看见这里,当初温听檐在洞府里面留的传影石也碎掉了,证明应止在闭关结束后,应该也回来了一趟。
“我当时不敢细看。”应止直起身子,语气轻描淡写:“我才刚刚意识到心悦你,怕再多看一眼就会碎得一塌糊涂。”
他不能让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因为他还要去找温听檐。
温听檐静静地抽了一部分灵力,重新补进那些快要消失的幻象里面:“你以后可以慢慢看。”
*
他们离开的时间,在修士一晃而过的岁月里面,实在算不上很久。洞府里面还是崭新的,但温听檐还是有点不舒服地重新施了个驱尘术。
应止舌尖上的伤口,其实很轻易就能治好。只是温听檐一想起自己那副茫然的模样,就把治伤这事给刻意忘了。
况且就算温听檐不主动去治,依照他咬应止的那个力度,应止自己估计也会很快就会痊愈的。
说不清楚的这段时间,就当是对当时那事的报复了。
温听檐设想的很好,但是没想到这又是一出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举动,而且后果还来的很快。
就在他们回到永殊宗的第二天,温听檐被千虹给叫过去丹峰,应止就形影不离的跟在后面,在长阶下他们遇见了一个熟人。
孟肃应该是在外出的任务里受了伤,手上还拎着丹峰的丹药,看见温听檐两人,一个急刹转身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听檐惯性冷脸装作没听见,默不作声地往前走。
其他人或许就知难而退了,但孟肃是什么人,九重城,天榜大比,见过的大场面和冷脸多了去了。
他完全不计较温听檐的爱搭不理,继续打招呼:“你们后面还会继续回来上课吗?对了,还没恭喜应止你出关呢..”
这下再不吭声就有点奇怪了,应止只能开口道:“多谢。”
他这一开口,就让孟肃愣住了。
但孟肃根本就敢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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