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度略微有点大的问题,愣了一瞬,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人说起过了。
但愣神很快就结束了,他下一秒猜出来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平静反问:“为什么要用?”
换个人来,陵川肯定就要冷哼一声说:“有本命灵器不用你是不是傻。”
但面对温听檐它不敢这么直接的开口,一句话咽了又咽,最后还是转移了话题:“你的本命灵器长什么样?”
温听檐看了眼它漆黑的剑身,突然垂眼,神情在那一刻有点雾蒙蒙的。
他轻声说:“忘记了。”
......
忘记当然是说谎的,毕竟是他的本命灵器,是在幼年时难得拥有的一件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忘记的。
不如说,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记忆犹新。
应止去外面冥想修炼,陵川自然也被带了出去,室内寂静地过分,只剩下跳动的烛火。
温听檐合上了书,盯着那道烛火,良久,扯起唇神色冷淡地笑了下。
如果这烛火换个颜色,就和十余年前,他第一次拿起那柄权衡时一样。
他的灵根并不是自己发现的。就算温听檐再怎么努力地从各地像杂草一般汲取着外界的事,在属于凡人的世界里,也不会出现灵力这个东西。
如果当时公叔钰没有找到他,或许他现在还在离城的院子里做一个凡人,时不时逗弄一下隔壁的猫。
而对于公叔钰。
温听檐对他的第一印象是,这个人看起来脑子不太行。
他第一次见到对方,是在自己的院子门口。
那时温听檐准备去街上买一些东西,一推开门,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看不出年纪的人躺在自己的门口,犹如尸体一般。
温听檐本来是打算直接跨过去的,但发现这人体格实在是健壮。
他只是个孩子,个子不高,一步迈不过去,要走也只能踩在对方身上,硬生生被拦在了门外。
于是那天下午路过门口的人都能看见:一个看起来也就成人腰间个头的银发小孩,正冷着一张脸,在门口拖人。
温听檐当然没把这个看起来就很脏犹如乞丐一样的人拖进院子里,只是给他换了个方向,像让自己能够出去。
但不知道是动静大了点还是怎样,这个人在拖动的过程中,居然醒了过来。
公孙钰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冷着脸的漂亮娃娃在和抛尸一样的拖他。
刚想要起来,但在下一秒,就看见了自己腰间挂着的东西,正在发出一闪一闪的萤光。
温听檐见他醒了,放下手,任由人的手臂又摔下去。
本来以为这人终于可以从自己的门口滚开了,却不料在下一秒,这人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腿,甩都甩不开的那种。
“嘶,我头好晕啊,胸口也好痛,唉怎么手也感觉要断掉了。”他装模作样地挤出两滴眼泪,眨巴眨巴眼,期待的看着温听檐。
温听檐:“......”
最后公叔钰不是被温听檐带进去的,而是自己自顾自地进去了。还顺带把那个盯着他的没大点的小孩拎进去了。
温听檐被从门口拎到院子里,沉默地看了他会儿,觉得自己应该是碰到碰瓷的了。
公叔钰人都进来了,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从腰间拿着一个令牌似的东西,对着温听檐反反复复确认光亮。
最后发现没问题,彻底没招了:“不是,你真选的是一个小孩子啊?!”
他再看了看温听檐的样貌,低声恨铁不成钢地对令牌说:“小孩就算了,怎么还给我选个女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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