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传音问应止:“你在干什么?”
应止沉默了下:“...好像记错了。”
一瞬间,台上台下都安静的过分。
师姐还以为是自己的劝说起的效果,但看那些新弟子惊诧的样子,又道:“温师弟...你们倒也不必放水成这样。”
这简直不是放水,是在放江了。
温听檐的拿剑的手一顿:“......”
该怎么和她说,其实这不是放水的结果,只是应止单纯的“菜”。
多亏了应止这波“助攻”,那些弟子一个不拉的全都过了。他们倒是欢天喜地的去跟着师姐去安排住处了,应止就惨了一点。
温听檐靠在边上,把剑直接甩回应止手上,有点凉凉的:“过目不忘还能记错?”
应止接过剑:“也得先过目。”
这个回答让温听檐更加莫名其妙了,因为这阵法太基础,幼时还在离城的时候,应止就我再他边上去见过了:“你不是看过吗?”
应止和他对视一会,凑过来亲了他一口,又轻又温柔,简直像是对接下来回答的安抚。
“我当年其实根本就没看阵法书,靠在你边上的时候光顾着看你的脸去了。”应止小声坦白说。
温听檐:“......”
真有你的。
......
妖兽的成长还需要个好几十年,这段时间足够永殊宗再来好几轮入宗试炼,温听檐一想到这种事还得再来两次,就头皮发麻。
最后他和应止以“外出历练提升修为”的借口,直接先斩后奏的离开了。
虽说只是借口,但他们外出的这段时间,样貌太过打眼,再加上干的事太引人瞩目——诸如剿灭魔族分宗,荡平凌霄城界外的妖兽。
以至于虽然无人知晓他们的踪迹,却在修真界依旧名声不减。
应止终于要到元婴,温听檐为了不让雷劫劈到其他人,特地寻找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密林,专门开辟了一块洞府。
温听檐本来的意思是等应止元婴,他们就走,这只是一个临时的住处,随意一点就行。但是应止却没那么随便,把内里布置的整整齐齐。
简直是比这两人曾经住处的模样,在储物袋里面掏东西,一件一件,让温听檐不经怀疑应止到底有多少个芥子。
不知为何,温听檐又一次想到了当时两人初入永殊宗时,应止那忙忙碌碌的身影。
只是当时只能憋在心里的形容,现在却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你知道曾经我看见你这副样子,什么感觉吗?”
应止手上的动作没停,却转过身来回道:“什么感觉?”
温听檐道:“未婚夫,贤惠持家。”
应止终于是把东西放下了,只是这一次是笑的拿不稳,好半天,他才勾唇轻声说:“是啊,为你学的。你喜欢吗?”
温听檐犹豫了会,点了下头又摇了下。
应止走过来,低下头。
温听檐张口想要解释一下自己刚刚那个自相矛盾举动的意思,可还没出半个字,就听见面前人说:“让我猜一下。”
应止抬手帮温听檐面颊的发丝撩到耳后:“是不喜欢这种贤惠持家,但是喜欢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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