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说:“我只是不甘心。但现在已经没有了。”
他所不甘心被岁月和大雨埋葬掩盖的痛苦,早在上辈子,就有人为他痛过了。
......
他们赶去夕照城所花费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几刻钟。
那里和曾经好像并无什么区别,往来的人换了一个轮转,却是同样的青涩年少,他们站在树下,依旧虔诚的闭着眼睛。
温听檐抬头看过去,发现自己原本系上去的那条红绸,还再原来的那个地方,好像那些流淌过的时间并没有损耗它半分。
夕照城内夕阳半撒,看起温暖又安定,是和冰凉的九重天截然相反的温度,是人间。
他们在这外面逛了一会,回头率简直高的离谱,最后天色快要暗下来的时候,温听檐索性直接拉着应止随便找了一家酒楼待了会。
温听檐主要是过来找个清静,但对桌子上端来的东西还是吃了一点。味道说不上有多么难以忘怀,但是也挺不错的。
放下筷子的时候,他盯着窗外的场景,水倒是抿了几口。
应止本来想要随便找一个住处。但出奇的是,一向懒得管这些事的温听檐,居然第一次表达出想要去某个地方。
于是应止在温听檐不眨眼盯着的眼神里,反手把手里的银子递给了掌柜。
掌柜很快就帮他们安排好了上房,而在那之后,依照惯例的拿出一个用来吸引游人入住的河灯。
他拿出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和应止解释和吹嘘一番,从边上就伸过来一只手,把东西给接了下来。
掌柜的一时间懵了,他看看那个捧着河灯的青年,又下意识回头看看那个交钱的客人:“这...”
他一句话刚起了一个头,就看见那个客人突然弯着眼睛笑了一下,看起来怪开心的。于是他就默默闭嘴了。
温听檐拿着东西,凭着自己仅有的那点印象,终于找到了那条河流并不拥挤的河段。他来的不算晚,但河面上却依旧飘着很多的灯,款式各异,火光摇曳。
他点燃火蹲下去的时候,应止刚好从后面赶到,那一眼就愣了很久。
河面上其他人所放的河面的灯光自下而上的打在温听檐的脸上,那个瞬间,就连睫羽都泛着一点光,侧脸的边缘甚至有点模糊。
温听檐抬起手,将手上的河灯给放了下去,还顺带给它施了一层屏障护着。
应止看他熟练的动作就猜出来,他应该是在这里放过灯。难怪会直奔着而去。
他走近一点,弯腰帮温听檐抚平了被风吹得有点乱的发丝,才问:“你和它说了什么?”
也不知道是在问现在还是之前那次。
听见他的声音,温听檐抬起眼睛看他,半响,他突然间笑了下,轻声说:“以后再告诉你。”
应止在那刻觉得温听檐这个表情,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了,就这样抬眸轻轻看过来的时候,实在是温柔的过分。
可那份揣测的心思才刚起来不久,他就闻到了一点飘在风里的酒味。再次低下头,才发现是从温听檐那里传来的。
有了曾经的前车之鉴,他的第一反应是:醉了?
但应止反反复复去想那些东西,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和酒沾边的东西,也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沾上的。
这点反常好像有了解释,最后他蹲下来,张开手,温柔又无奈地说:“什么时候弄成这样的?好了,我带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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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听檐回过头去看了眼那盏河灯,这才开口:“我能自己走。”
应止点头“嗯嗯”了两声,却直接忽略了那句,直接过去把人捞着就走了,赶在温听檐炸毛之前摸了摸,安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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