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久,除了最初的时候有过反应将两人联系在一起,往后再无动静。
甚至与温听檐自己的气息都混杂在一起,分辨不出。
直到此刻被天道用不容辩驳的强势给牵连出来,这尘封经年的一切才终于得见天日。
应止好像就是在等这一刻,温听檐被他很重的按进怀里,连天道逐渐都感受不到了。
视线晦暗里,他感受到应止突然俯身靠过来,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说了几个字。
温听檐的嘴微微颤抖。
......
那个阵法还是在离城时,那些人要用在应止身上的。只是那仅仅进行了一半,那些人就在他的手下没了呼吸,最后逐渐被火光吞没。
而未来的某一天,他将那另一端放在了温听檐的身上。
说是偏执也好,执迷不悟也罢。
曾经那些人把他当作一把趁手的兵器,可以任意主宰的替死鬼。却不曾想有一天会死在那个看不上眼的工具手里。
天道或许也是这样。它随手赋予这份能力的时候,可能只是想要的一把不含七情六欲的剑。
却不想某一天,这柄剑的剑尖会对准它自己,对准那些它缠绕住温听檐的傀儡线。
应止知道他不可能如此轻松的带温听檐走出这里,况且,他想要的也不仅仅只是再带着温听檐逃离命运个百年两百年。
所以他故意大张旗鼓的攻上神殿,故意在塌陷之中带着人离开,就是为了让天道引出温听檐的命线。只靠他自己无论如何都触碰不了的命线。
他在赌。
赌天道被温听檐用神力蒙蔽的百年时间足够的彻底,赌法则认可这场关于命运的“交易”,赌它不知道。
而在那些命线如剥茧的丝线显现在应止面前的时候,它知道自己赌对了。
只是在最后,撞进温听檐眼睛的时候,还是会有点酸涩。
天道想要你一无所有,但它永远不会如愿。
因为只要你还在这个世上,只要你的命运还在走动。那么至少,你还拥有我。
人和剑终究是有区别的。
只是天道大概永远不会懂得这些。
应止抬起手,抓住了那些既属于温听檐,也属于他自己的命线。锋利的丝线勒进皮肉里,血顺着滴进去,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越抓越紧。
温听檐看出来了,在怀里挣扎起来,但因为那些力量在九重天上的惩罚里被消解了大半,应止最后还是把他按住了。
机会只有一次,所以应止在这一次里,几乎是压上了一切。灵力、寿命、甚至是那些记忆。
他现在才真正把体内的剑骨发挥到了极致,有关他的所有,最后都能够转化成为锐不可当的剑意,顺着滴进去的血,‘铮’地一声,触碰到了某个点。
呼啸而过的风声似乎都在此时带上了声音,繁杂的命运里,像是天道在喃喃自语说:“为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呢?
应止垂下眼睛,最后一次压剑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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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声轻响下,那在温听檐和天道之间千万年纠葛在一起的桎梏,断开了。
气血翻涌向上,整个人的生机也随着这一刻慢慢消散,可应止却突然扯起唇角笑了一下。
那些被吞没的回忆一步步向前,最后永恒地定格在了一个瞬间。或者说是一段话。
——“我以后会成为世间最厉害的人,为你夺得你一切想要的东西,护着你守着你。直到我死去为止。
因为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要把一切都献给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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