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方寸行的,以为我不乐意给你名分,一个人躲外面哭成个小花猫吗?”
他调侃完,趁甄甄发火前,又正色道:“我认真的,你知道我身份比较特殊,往国外飞都是要向上面报备的,没办法和你在外国领证结婚,再说就算真能,那玩意儿放国内也没任何法律效应。况且就那么个红本子,有什么安全感?财产公证,家族公开……我能给你的保障,远比一张盖了戳的纸更够资格。”
贺越邱叫着甄甄的名字,一错不错地盯住他的眼睛:“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贺越邱这辈子,都只会有你一个人。”
甄甄让他说得有点受不了,羞涩地撇开眼,心脏跳得飞快。
半响,才挤出点声音:“突然搞这么正式干什么……哎呀,好了,那事都过去了,我没放在心里。就算还有一点介意,你现在的话,我也都听到了。我明白你的心意,我的心也就宽敞了。”
贺越邱走到甄甄面前,牵住他的手,眼神微动,藏着深情的光:“我早就做好了告知全世界你的存在的准备,只要你愿意。”
甄甄微微一笑,踮起脚,吻他的唇。
“我知道。但我不想让太多人打扰我们的感情。”
贺越邱脸色有着细微的变化,但甄甄接吻时习惯闭上眼,等他再睁开,也就错过了。
“你不喜欢就算了,我带你见见族亲吧,这些都算家里人。”
甄甄听他这么描述,有一点不好意思,那这和跟着老公回家见亲戚谈婚论嫁有什么区别呀,他昨晚还收了他爸爸妈妈的见面红包呢。
甄甄脸烧得慌,他一个男生,怎么会冒出这么封建、这么荒唐的想法。
可是……
甄甄偷偷看了贺越邱一眼,暗暗牵紧,心想,可他本来就是他的妻子。
甄甄拉拉贺越邱的手,让他把头低下头,他有话要说。
贺越邱俯身,笑道:“怎么了?”
甄甄凑过去,小声又飞快地说了句话,一说完就臊得手都不敢再牵,耳朵红得滴血。
贺越邱第一下怔住了,回过劲后,血丝爬上眼球,喊住甄甄让他别跑——
去他妈的寿宴,他现在只想翻来覆去地欺负他,逼他把那句话再多说几遍。
甄甄跑到一楼,他喘着气,平复心情,等着贺越邱过来。
贺越邱追上来,拉住甄甄的手,狠狠地捏了下:“你自己撩的火,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甄甄被男人手心的温度烫得哆嗦,开始后悔。
贺越邱抱着甄甄亲了好一会儿,勉强过了过干瘾,才不情不愿地带他去见贺风顺。
贺父打扮得精神抖擞,染着一头黑发,深邃硬朗的眉眼间能看出来几分混血感。他虽然有点年纪了,但保养得当,体态挺拔,光看现在都挺有魅力,年轻时也不知道是多少小姐的梦中情人。
这对父子其实无论五官还是身形,都像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这话甄甄可不敢说出来,不然贺越邱要闹翻天了。
他把准备好的礼物送给贺风顺,是托戴维从他广东老家弄的虎骨酒,据说是那些年的偷猎者私下弄来的,拿几十味中药泡上,有一甲子了,内服生龙活虎外敷强筋壮骨,放在族长那里,只有族里德高望重的人才能按例分到。
戴维是他老李家第十八代长子长孙,简单来说,族长是他爷爷。所以甄甄说想买名酒送礼时,他监守自盗,偷摸抱了一罐,不要钱免费给了。
贺风顺大老远就闻到药酒香味,不用尝都知道是好东西,喜得抱着酒坛子不撒手,再也不提儿子带回来个男人这事了,连带着贺越邱都看顺眼不少。
——怪不得人人都想要个儿媳妇呢,这是多细心,多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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