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思白的思维定式被冲击得晕晕乎乎,下意识拧眉摇头:“那怎么能一样。”
“就说钱远新那事吧。退一万步讲,你之所以会骂他们,是因为他们逼你喝了?酒吧。对不对?”季闻则循循善诱。
郁思白:“呃……也对,但是……”
“你不喝酒的时候,对外?人还是很温良的。”季闻则一锤定音。
郁思白觉得不是很对,试图道:“我觉得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滤镜……”
可季闻则始终坦坦荡荡地?看着他,那双含笑的眼睛格外?认真,目光仿佛天生就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但邓工让人偷图的事儿,你都只是在上台前放了?一句不那么狠的狠话。怎么能说不温良?”他说,“你之前还说要?学Execut2,这就是你的学习成果?”
这种被原版指出临摹得一点都不像的感觉,让郁思白脸上有点臊红,他咬了?咬牙,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那按你这个正版的意思说,怎么才算学有所成?”
季闻则温和?笑着,开口却是:“多少得给一巴掌吧。”
郁思白顿时大惊。
他不由得心道,卡神也没有这么暴力过啊,难道约束他的一直是“打?人会禁赛”的职业红线吗。
这……
他下意识扫了?一眼此人现在西?装也遮不住的好身材,平时显然不会疏于?锻炼,搭在杯壁的那只手虽没有使?力,但现在,怎么看都蕴藏着能轻松捏碎玻璃杯的力气似的。
郁思白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这,这就不用了?吧。最多骂两句让他道歉,事后再追究责任就行了?……”他看向别处说着,震惊之下,嘴巴不免有点磕绊。
但季闻则没放过他,仍旧用手背托着下巴,看着他问:“既然这么想了?,那你当时又为什么没骂呢?”
郁思白被他问的一愣,才反应过来,这人在跟他玩破窗效应那出。
眼底惊诧渐渐褪去,郁思白想了?想才说。
“因为反正他要?被法律制裁的,骂他一句也只能我自己出个气,还容易节外?生枝,没必要?。”
哪知季闻则眼底笑意更?浓,乐得举起空的香槟杯和?他相碰。
“你看,我都说了?你很温良。”
郁思白先是一懵,旋即张嘴半天没说出来话。
无言以对,彻底没辙了?。
明明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他却有一种拳头伸不进屏幕的无力感。
季闻则真是个睡美人,而?他怎么也叫不醒这个装睡的人。
可惜郁思白不算博览群书,也并未涉猎甚广,否则他将有能力用一个精准的词来概括现在的感觉——好像被嬷了?。
他只能重重叹了?口气,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向季闻则,开口:“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很直。”季闻则看向他的目光忽然很有层次,失笑摇头后随口评价了?一句,然后说,“言归正传。”
“总之这个‘打?我名号’的权利我给你用,当然了?,用不用还是看你自己——只不过,如果你要?留在沪市的话,我觉得你应该还是会需要?的。”
郁思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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