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着我看啊看,没有动手把我扒开,我的茧黏哒哒布满毒液,偶尔会把自?己也?烧穿,腐臭味儿从那里溢出来,如果有人趁机拿个刀子戳进去,我会被?轻而易举捅个对穿。
但是他?不,他?看着那些创口,并?不伸进去,有时候还会帮忙补一补。
那个世界太不稳定了,崩坏的力量从不只来自?于外界,更强烈的攻击来自?于茧内,来自?于自?己。
我持续崩塌着,靠着一点这个世界上的一点点爱做养分苟延残喘,当?我发现那点养分其实并?不存在的时候,我就没力气修补自?己了。
我从茧里掉了出来。
“啪嗒。”
血肉模糊的烂肉摔在了他?面前。
我把一切都给他?看了,我也?没力气遮掩,我对他?讲得?越多,就觉得?他?会走得?越远、拿来攻击我的武器越多。
我讲得?停不下来,就像抓着他?的手,不停地往他?手里塞刀子。
快点割伤我、快点伤害我呀,我知道你和?他?们是一样的,来吧,我准备得?可好了。
可他?还是没有,他?对我说,让我再活一次。
他?抱住了腐烂得?血肉模糊的我,手上没有一点刺。
我在那个苗寨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努力把自?己捏出一个人的形状再走到他?面前。
我决定不再回避对他?的喜欢,在心里偷偷喜欢着他?,但我实在配不上他?,就做个朋友就很?好了。
那我就不能吃醋他?来前女友的姐姐家住,也?不该在乎他?有没有孩子,不和?他?闹别扭。他?后?来对我解释了那些误会,其实没必要?的,我不在乎了,因为那些都不影响我喜欢他?、以朋友的身?份偷偷喜欢他?。
我决定重?新开始了,他?在的时候我就不进到茧里去,我在他?身?边可以感觉到内心安宁。
我会和?他?做朋友,做一个超级合格的朋友,直至他?找到下一个想追的人。
——
叶满又?开了床头的小灯,在笔记上慢慢写字。
运动后?身?体软,没什么力气,他?写的字也?有些虚。
凌晨一点,叶满还是没睡着,运动也没解决他的失眠,就起来写字。
写完他?轻手轻脚起床,翻出那些信。
他?翻出那些不一样语言的信,然后?用手机查询,一点一点翻译。
十?几分钟后?,韩竞醒了,他?没睁眼,就问:“睡不着吗?”
叶满趴在床上,咬着笔看他?,轻轻“嗯”了声。
韩竞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看他?两秒,叶满以为他会劝自己睡觉时,他?忽然问:“小满,饿不饿?”
叶满:“……”
他?摇摇头,说:“不饿。”
韩竞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慵懒:“等办完事,我们绕路去一趟东兴。”
叶满:“你有事要?办吗?”
韩竞:“去吃烧烤。”
叶满疑惑:“那里的烧烤很?好吃吗?”
韩竞:“那是219国道线终点,沿海,比邻越南,海鲜种类多,香料口味很?有特色。”
叶满说:“好。”
韩竞:“从那里直接去广东。”
叶满:“好。”
韩竞盯他?一会儿,问:“在做什么?”
叶满抱着那一本子的信起身?,从两个床的空隙跳了过去。
这还是叶满第一次主动上韩竞的床,韩竞怕他?摔,伸手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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