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颂站起来:“你没对不起谁,这?种情况谁也料不到。”
叶满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巨大错事, 他陷入强烈自?责,说:“我没想到,我以?为真的可以?帮到他,我本来就没这?个能力……”
韩竞:“小满, 这?件事里面?只有一个人做错了。”
叶满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韩竞说:“只有那个骗子错了。”
“我正查他, ”戚颂说:“就算他注销了我也能找到他, 到时候给你出出气。”
叶满紧紧咬唇,压抑的情绪一下就溢出来了:“哥,谭英她以?前也遇见过这?样的事吗?”
韩竞:“我不知道。”
他慢慢给叶满眼泪, 说:“但?我知道, 她不会放弃,不会动?摇。”
叶满被他一句话定住了,不安定的魂魄也慢慢稳下来。
他知道韩竞说得?对。
韩竞给他种下的心锚此时发挥作用, 他又想,其实这?不是一坎儿,是经验,经过这?事他再也不会受这?样的骗。
短暂醒过一会儿, 他又陷入沉睡,他太累了。
戚颂放低声音,说:“你嫂子炖了汤送过来,我下去接她。”
韩竞紧皱着眉,眉宇间?戾气浓重?。
戚颂太了解他,说:“等我找到他再告诉你。”
韩竞:“我当时听出他口音不对了,但?我没往深想。”
戚颂:“我网上查了,寻亲被这?样骗的不少,咱们没经验才上当。这?种就是个坑人都想往里踩一脚,哪怕有万分之?一可能呢?”
韩竞看着床上睡着的叶满,说:“他不说我也知道,他特别崇拜谭英,他跟着她迈步,可第一回?就踩了这?样的坑。”
戚颂:“谭英是谁?”
……
叶满在医院住了两天,吊瓶不停往他身体里打水,效果显著,他终于有了力气,嗓子还疼,但?能正常说话了。
韩竞一直陪着他,几乎没怎么睡。
第三天,他出院,去了戚颂家。
他家住在一个村里,不是什么旅游景点?,村民的生活并未被过多打扰。
村落里都是白?墙青瓦的徽派建筑,统一、和谐、流畅。
戚颂说:“我是他们中间?年纪最大的,当年散伙后?我就结婚了,来我爱人这?里定居。”
雨从四面?屋檐坠落,仿佛天空汇聚水流坠入天井,水珠噼啪落进院中石槽里,神似银河坠落。
正厅里吊着璀璨明亮的灯,东瓶西镜、中间?摆钟,前面?摆着条案八仙桌,后?面?挂着对联、国画。
灯光照亮清雅简淡的黑色木质桌椅、栏杆上,十分幽静。
靠门位置放了张茶桌,桌上煮着水,只有叶满一个人捧着碗加了枸杞红枣人参灵芝的鱼汤在喝,喝得?浑身发汗。
戚颂的妻子姓苏,叶满叫她苏姐,她四十来岁,是个温婉、气质高雅的女人,穿着素雅的白?色旗袍,黑发被发簪挽起,笑盈盈地给两人倒茶,顺便又给叶满添了碗汤。
鱼汤是她煮的、鸡汤是她煮的、排骨汤也是她煮的。这?几天身为很?少喝汤星人都叶满喝了这?辈子最多的汤,味道很?特别,很?好?喝。
他这?人很?珍惜别人对他的好?,人家给啥他吃啥,一滴不剩,撑到连韩竞给他做的病愈疙瘩汤都没吃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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