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明白一点自己跟叶满哪里不合适了,他们?就不是一个阶层。
那个男人在跟他示威,在他面前?标记归属权,他们?吻得?默契又投入,那样渴望彼此,好像都忘了自己在这?里。
从洪敬尧的视角,韩竞无疑是很优秀的那一类男人,身材、长相、气势都没得?挑,似乎家?境不错。
不过他也不落下风,甚至身份地位绝对?更胜一筹。
他差的只有一点,他不屑地想,就是叶满眼光差。
叶满被韩竞亲得?气喘吁吁,偷偷睁眼看过去,民宿天?井有蓝色星光从玻璃坠落,这?灯火熹微的大?堂只剩下他俩人了。
韩竞垂眸看他,目光淡淡的。
慢慢启唇:“他说……”
叶满飞速抽出桌上的笔记本,拍在韩竞胸口:“给?你看给?你看,他能看到是因为我的笔记本丢了被他捡到,以后只给?你看。”
韩竞又放回了桌上:“我不靠这?个爱你。”
叶满愣住了。
韩竞开口道:“你为他做了一夜照片……”
“一夜!”叶满搂住他的脖子,软声撒娇:“今晚不睡了。”
韩竞盯着他,从他眼里看不出半点因为那个香港人产生的动摇,这?才牵住他的手,拉他上楼。
韩奇奇迷迷糊糊醒过来,被提溜后脖颈塞进同样睡得?迷迷糊糊地小侯的房间。
“你知?道我这?两天?吃了多少醋吗?”韩竞一边咬他、掐他,一边说:“吕达走了,又来一个,你怎么?那么?招人呢?”
叶满问:“我说了那么?多话,你还是吃醋吗?”
韩竞:“吃醋是吃醋的事,高兴是高兴的事。”
小心眼儿。
叶满背地里偷笑他,被韩竞掐住下巴抬起脸。
对?上那双浓黑深邃的眼睛时,叶满停了笑,他说:“哥,人这?一辈子会轻轻地喜欢上很多人的。”
韩竞:“……”
轻轻——意思是容易的、程度不深的,像蒲公英飞过春天?,擦过人的衣角那样。
那不代表什么?非你不可?、天?荒地老、情深似海,就是轻轻喜欢,就像喜欢刚刚吹过的风和经过开的花一样。那是美好的感情像蒲公英一样飘到美好的人面前?温柔打转再飞走,碰到的人很幸运,可?并不代表什么?后续,也不代表有故事,因为蒲公英是好大?一朵,拥有借风去往全世界的能力。
但爱独一份儿,叶满爱上韩竞,就不会看别人,已经扎根了。
而韩竞曾经也是轻轻地喜欢了叶满,只是轻轻喜欢,甚至在见过第一次后都没有主?动留下加联系方式。
现在他爱叶满,深深扎根。
韩竞是小满专家?,明白他的话,脸色稍缓。
然后叶满趁机装得?可?怜巴巴,向凶悍的男人示弱:“老公,我让狼吃了就太可?惜了,我可?香了,还是留给?你吃吧。”
韩竞吃醋吃得?牙酸,需要磨牙,于是一口咬上他的嘴唇,把人抱起,木质楼梯传来轻微咯吱声,男人步子很稳,他们?就这?样一边亲一边回房。
到了房间,两个人不再隐忍,快速缠在一起。
“那几个人呢?”折腾了一夜,天?都亮了,叶满才想起来问。
韩竞揉揉他的脑袋,老是觉得?那里被人打出大?包了,又心疼地低头亲他,随口道:“扔无人区喂野狼了。”
叶满笑了半天?,抓住他的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他迷迷糊糊打开手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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