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念姿了,自从那件事之后,有意无意的,就不让她出来了。
董玉婷问道:“她怎么了?”
夏晴把她打听来的告诉董玉婷:“听说是二小姐什么饭也不吃,气的二夫人亲自去喂她,结果被二小姐直接丢在了脸上,那饭刚做出来,正热呢,一大碗饭全盖到二夫人脸上了。”夏晴边说边比划着,左右手画了一个大圆,把春月逗得发笑。
董玉婷问:“她没事吧?”顿了顿,又说,“她们俩没事吧?”
夏晴道:“二夫人没事,脸上的烫伤不严重,就是有些红,听她院里的丫鬟说,应该过两天就能好,就是二夫人很生气,罚二小姐跪下,不知道现在起来了没有。”
春月收拾完床,走了过来,“二夫人肯定要罚二小姐跪到明天。”
夏晴道:“我想也是。”
“二小姐也真是的,香姨娘那么坏,走了才好,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做出坏事。二小姐离开了她,才能变成大小姐一样的人,跟在香姨娘身边只会变坏。”春月一向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夏晴点了点头,没出声。
董玉婷突然想到了什么,脑中灵光乍现,模模糊糊的,像是模糊中闪过的灵光,飞速即逝。“你刚才说什么?”她说的焦急,吓了春月一跳,一旁听着她们谈话的秋荷站直了身体,跟着紧张起来,下意识帮春月说话,“香姨娘怎么样,是你能说的吗?”
春月支支吾吾的,像蔫了的喇叭花,不敢说话。董玉婷知道她们想差了,安抚道:“我没生气,就是你刚才说的,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春月一下就又胆大起来,小声说:“奴婢刚才说香姨娘离开了才好,这样二小姐就不会学坏了,夫人,您想到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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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玉婷定定的坐着,思绪一下因春月的话飞向了远方。
她想起宫宴上十五皇子稚嫩而坚定的话,“父皇,病枝不除,祸害蔓延,儿臣祝父皇圣体永康,松柏之寿......”,她又想起圣上大笑几声,连说几个好字,想起静妃的厌恶,想起其他皇子的目光,现在回忆起来,那场宫宴里的其他人,看向十五皇子的目光中似乎都带上了审判和狐疑。
她突然觉得,自己理解错了一件事,或许十五皇子砍下的枯枝,不是说的圣上身上的病,而是指贤康王,他才是那根“病枝”。圣上的沉默和笑,现在回想起来都带了不同寻常的意思,是因为十五皇子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但不管怎么样,董玉婷都感到深深的后怕,这种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的事,和突然的惊吓是两种不一样的害怕,一种是倾盆大雨,会让你淋成落汤鸡,狼狈不堪,一种则是连绵的潮湿的雨,最初不会感受到什么,但是之后身体隐隐作痛,才发觉出这雨的危害。
她觉得十五皇子不是个好人选,如果毫无瓜葛,不会有交接,那董玉婷或许会欣赏这样聪明的人,但想到他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女婿,李念瑶的夫君,董玉婷的心底产生了一种排斥的情绪。李念瑶若是嫁给他,不得被吃的死死的,想到这个可能,董玉婷就一阵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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