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昂着下巴,对两个丫头没好气的说道:“跟我走吧。”
她大张旗鼓,生怕没人看见似的。
董玉婷也是知道她的性子,才故意让她去的。
董玉婷则去了外书房,曾惠妍还不值得她特意去对付,她回忆起书中的内容,曾惠妍从头到尾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说好算不上,说特别坏也不至于,顶多就是个使绊子的。
书里面大反派是自己,但现在自己穿过来,府中称得上是和谐美满了。
春月带着两个脸色惨白的丫头,一路招摇地去了清风院。
她是吟风院的得脸丫鬟,下人对她多是巴结,见了她,过来问好的时候,自然瞧见她身后脸色不自然的丫鬟。
不等她们问,就是多看上一眼,春月便不屑的介绍,“这两个人啊,得了二夫人的令,来监视我们夫人的一举一动呢!”
就这样带她们去了清风院,府中的下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了这件事。
下人通传过后,春月带着两个丫头进了正屋。
“奴婢见过二夫人。”春月规矩行礼。
曾惠妍私下里再怎么不喜这个大嫂,面上也要装的好看,她笑了笑,“可是嫂子有什么吩咐?”
她没注意到,身边的珠儿用力攥住了手中的帕子,掐的骨节泛白。
“回二夫人,这两个丫鬟得了珠儿姐姐的令,去监视我们夫人,我们夫人让奴婢带她们过来,告诉珠儿姐姐,若是想知道我们夫人要做什么,直接去问就是了,不必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招数。”春月牙尖嘴利,说的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曾惠妍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事是她吩咐珠儿去做的,可具体让谁去做,她就不清楚了。
而春月故意对着珠儿说,可那话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曾惠妍还不能发作。
她只能尴尬的笑,心里埋怨珠儿做事不干净。
珠儿到底是摸爬滚打许多年才当上大丫鬟的,立刻就朝二夫人跪了下来,“夫人恕罪,先前奴婢帮着夫人管过一段府邸,大夫人回来,账本都交接过了,只是奴婢怕出什么差错,就私自让人顾着点吟风院,让大夫人误会了,实在是奴婢的错。”
春月听了她漏洞百出的话,冷笑连连。
毕竟是她的人,曾惠妍总不可能不帮她,立刻唉声叹气道:“你真是糊涂了,大嫂管家这么多年,就是出什么差错,也能给改正回来,哪里用得着你顾着。”她伸出手,欲扶她起来。
“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想岔了,夫人,您罚奴婢吧。”珠儿不肯起身,泪流满面的说。
曾惠妍状似思考,“这样吧,就罚你三个月月银,再去给嫂子磕头认错。你可愿意?”
“奴婢愿意。”
春月冷冷看着她们一唱一和。
夫人只交代她来把这句话告诉二夫人,其余的,她什么也不会做。
春月行了礼,和珠儿一起离开。
曾惠妍收敛了假笑,默默望着屋外,盯了一会儿,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
芬儿使了个眼色,屋里伺候的丫鬟蹲下身安静的收拾地上的碎片,自己则附身到二夫人耳边。
珠儿在的时候,屋里轮不到她近身,可恨珠儿长了张喜气洋洋的圆脸,实则心眼比谁都小,偏偏夫人看不出来。
现在她犯了错,正是自己出头的机会,于是她的话语越来越坚定,“夫人,凝香阁的含姨娘得了暍病。”
含烟身体本就虚弱,怀孕产子之后身体更差,再加上虎哥儿被老太太抱走,含烟郁郁寡欢,身体一直没能恢复过来。
如今得了暍病也在情理之中,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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