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月低着眼眸,唇角噙笑,轻声说道:“你喜欢就好。”
说罢,不敢多留,起身坐回去。
秦王目送顾青月坐回席位,看向姜妧。
她在他对面不远的位置,独自坐在那里,也不与人攀谈,低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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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已经连续半个月未曾去姜家,也未见姜妧,眼下瞧着人似乎是无所谓的,那便再晾一晾吧,好叫她知晓,他不是那位会被她拿捏的萧陈先主。
北人尚武,宴享亦多奏武舞,今日宴中便奏的一曲《破阵曲》,曲毕,坐中掌声雷动,唯有姜妧若有所思,不知是跑了神还是怎样,静静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她这副模样本也没甚不妥,偏偏叫有心人看去,便抓着做起了文章。
“瞧归义夫人的样子,好似不喜这曲子?”李道柔笑着看向姜妧:“听闻归义夫人也精通音声乐舞,久仰大名,不妨今日,趁此仲秋佳节,奏上一曲,叫我们都开开眼界,一饱耳福?”
音声乐舞是教坊专习,俳优杂伎身份低微其中不乏因罪没为官奴婢者,显贵之家的女郎虽也有习音声乐舞者,但目的可不是在这种场合哗众取宠。李道柔当众提议请姜妧奏上一曲,自然就是将她视做供人消遣的俳优杂伎,有意羞辱她一番。
姜妧低头不语。
姜姮瞧见自家阿姊被人欺负,正欲开口为人说话,听姜妧道:“方才的曲子气势磅礴,富丽激昂,我实在听得入了迷,谈何不喜?不过,我也确实有些想法,曲中伴奏的琵琶若是换成五弦琵琶,应当会更振奋人心。”
“是么?倒真是想听听,归义夫人用五弦琵琶弹这曲子是何模样呢。”李道柔转而向韦贵妃请道:“贵妃娘娘,您说呢。”
坐中亦多有附和者。韦贵妃遂看向姜妧,“那你就奏上一曲,叫我们听听?”
姜妧微颔,道:“我只弹琵琶部分,其余伴奏就免了。”
言外之意,她不是要与教坊俳优杂伎为伍,取悦众人,而只是就其中某一部分提出改进的建议。
宫人递上五弦琵琶,姜妧起身接过,仍在自己位席上就坐,轻拨慢挑几下试过音色,稍稍调了调音,便正式弹了起来。
她早知今日席上会有破阵曲,此前也听过数遍完整的曲子,虽然没有琵琶谱,单凭记忆也能弹得下来,且她有意改了几处曲谱,意在突出破阵的磅礴之势,没有其他伴奏,反而越令人生出一种孤勇之感。
一曲弹罢,坐中皆寂,几乎所有目光都在她身上。
“唔……不愧是姜家出来的女儿,风采依旧。”圣上拊掌称赞,还是那句老话。
韦贵妃也颇为欣赏地看着她:“你不曾有曲谱,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姜妧道是并没记住,只不过手随心动,不曾管什么谱子。
韦贵妃望着她,认可地点点头。
秦王手执酒樽,望姜妧半晌,没有说话。
宴毕离宫,皇城门口,秦王唤来姜行轻声道了一句:“送她到我府上。”
便先行骑马离去。
姜行愣在原地。他自然知道秦王要的是谁,可是,果真把姜妧送去秦王府上,那姜妧成什么人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婢妾?
但若是不送,秦王已经冷落姜妧多日,会不会就此绝了心思,再也不要姜妧了?
姜行摇摆不定,把这话告诉了姜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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