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看不着。”春锦看看旁周被同行丈夫举起来的女郎,忽而对姜姮道:“姑娘,不如,你也坐我肩膀上,我力气大,能托起你。”
姜姮看看春锦和自己一般瘦弱的身板,摇摇头,“没事,不看也无妨。”
话才说罢,手腕被人握住,拽着她离了一众婢子。
姜姮本是要喊的,回头见是顾峪,诧异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要忙公务?”
她就是看他拒绝了那些副将,想他没有闲情逸致来逛,才没有多话问他。
“我想起有些东西要买。”顾峪握紧姜姮手腕,以免她被人群冲散,转头对成平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不要跟来。
“卫……”姜姮想挣开他。
“叫夫君。”顾峪看看周围人群,示意姜姮不要泄了身份。
姜姮只好改口道:“卫郎君,你自己去买吧,我要去看百戏。”
说罢,仍要折返去寻自己的一众婢子。
但手腕被顾峪牢牢抓着,哪里都去不了。
“想看百戏?”他淡淡地问了一句,环顾人群,也瞧见了许多被托举过肩的女郎。
胡人不甚讲究礼教约束,看百戏的人群胡汉交融,遂也不似平常规规矩矩。
“是呀。”姜姮边挣脱他的手,边往人群前面挤,“神都都少见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精彩的戏法。”
这般说着话,她的手腕又被顾峪扯了回去。
“我都说了你自己去……”
姜姮因为感念他为自己出头的好脾气到此为止,不耐烦起来,只是话未说完,整个人身子一轻,已被顾峪凌空托起。
像许多被托举起来的女郎一样,稳稳当当地坐在自己夫君肩上。
顾峪挺拔亦结实,纵是置身于推推搡搡的热闹人群中,亦是岿然如松,沉稳如山,托举着姜姮的肩膀没有半点晃动。
方才还只能听听喝彩声的百戏,几乎尽数收入姜姮眼帘。
姜姮低头看了看男人,他对百戏没有一点兴趣,机敏地观察着周围,像只时刻警惕着的雄鹰,巡视排查着一切可能的危险。
姜姮看他一会儿,再次看向百戏,于观百戏的人群中,看见了成平春锦等婢子,也看见了顾峪诸属下副将。
她此时居于高处,自然也容易被其他人看见。
赵青便最先看见了她,还与她挥手致意。
姜姮低眸,不应赵青,全当是他认错了人。
“放我下来,你的副将都看见我了,成平也看见了。”
他们没有挤在人群最前方,那些副将和家奴家婢概是看不见顾峪,但是,看见姜姮,自然也就是看见了顾峪,而且,他们会看到,顾峪也像那些寻常的夫君一样,将她扛在肩上托举着。
姜姮觉得,顾峪那般性子的人,应当不想人看见这一幕。
但是,顾峪没有放下她,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就由着人群中的家奴家婢和副将看到这一幕。
“看你的百戏,不要看其他人。”顾峪沉声说道。
他把她高高扛在肩上,不是要让她看什么家奴家婢和副将的。
姜姮再次低眸看向男人。不似其他郎君托举一会儿就要把人放下休息一会儿,她的重量于他而言好像就是举手之劳,托抱起来丝毫不费力气。
她在他肩上,始终稳当,始终比其他女郎都高一等,始终不见他有什么不耐烦之色。
姜姮微微抿唇,看回百戏。
百戏罢时,已是深夜,姜姮亦看了尽兴,顾峪将她从肩上卸下,甚至没有任何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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