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骂他们,还发脾气,是故意的吗?就为了衬托我好说话?”言似卿笑问。
蒋晦顿了下,哼哼唧唧,“也不算,本来我就脾气不好,他们也太烦人了,明明白白的事,长篇大论,还老爱勾心斗角,也就你有耐心,还能钓着他们遛弯。”
言似卿的心思缜密,也乐于跟这些老狐狸斗法得趣,他可不喜欢。“好吧,谢谢赤麟弟弟,他们现在看到我就跟看到救星一般。”她很坦荡,也看得穿,既然看穿了,就不想默默接受他的体贴跟好意,提出来,夸他了,就是语气有点逗趣。
若有真心付出,还被认可珍视,谁不欢喜呢,蒋晦耳根红了,摸了摸她的手,十指交错,在篝火中,白皙之下的血管似乎清晰。“那他们可真有眼光,知道普天之下只有你能管我。”脉络交叠。
言似卿微怔,后浅笑,但也是真的困倦了。温泉在附近,洗浴泡浴本为早点安眠,可惜后来还是消耗了更多体力。她主动点的火。
焚香点夜,水声动荡,屋外红墙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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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着了,手掌被他依旧握着。
舍不得放开。
蒋晦侧卧着,看着她安眠的样子,另一只手绕指卷柔她一缕青丝,看着看着,他看到了自己掌心早已淡化的疤痕。
那是五年多前留下的掌心刺穿痕。
早就好了,连疤痕都只剩下浅浅的一条。
其实若钊他们当时吓坏了,问过他为何要自伤,既已对珩帝跪伏表态,何至于苦肉计呢。
真有狠心,划伤掌心又如何?
他没解释。
因为这是上层古世族传承自中原王朝的献忠之礼,而且是被作为继承人教养的一批人才会的礼仪,也算是从下对上的极端投名状。谢家会,柳家会,其他零星几个古世家也会。也只有他们这些人会,还有就是皇族内也有人知晓它的意思。那天,他的皇爷爷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跪拜并不只是跪拜。因为这个礼仪的背后是一一若有毁诺,必下无间地狱,永不超生。他的父王宴王自然也知道其中意义。
知道的,不会问的。
不知道的,不理解,才会问。
这本来也没什么。
可是五年前.……….
蒋晦看着言似卿,有点走神,想起了那会言似卿问的只是伤痕,从未问过他为何如此。
以她的思维跟敏锐,应当知道他突然划伤自己,一定有所原因。不闻不问,是因为认为这是大族避讳,她早有脱身之心,不想过问,还是…她早已知晓它的意义,所以不必问?
没有答案。
他没问她,甚至当时就察觉到了异常,却很快抛之脑后,完全不想。现在突然想起。
那又如何?
他垂眸,凑过去,小心翼翼挪她的身子,靠近自己怀抱,贴着心脏。抱着,安眠。
闭上眼那一刻,脑海里就一个念头:如果是那个答案,那隔着血海深仇,若是真情,她都愿意放下仇怨与他相守,那这真情该有多难得,他如何舍得放手若不是真情,她也没那么喜欢他,是有其他理想包袱,那也很好。还好他是皇帝,有权力供她施展,夫妻嘛,荣耀一体,他必要与她共享,利国利民,国泰民安,而他们.…,
白头到老,永不相弃。
次日,言似卿更早醒来,发觉自身被霸占周全,无奈中,正要拉开这人拢着自己腰身的手掌,但拉开后,看到其掌心以后留下红痕的印记,顿默许久,后还是眉眼轻和,耐心躺着,看着外面云卷云舒,小憩半休。后来春节,结束了跟文武百官礼貌性的庆贺之礼。初一,两夫妻带着两个孩子踏雪入宅子,看到周氏等人已经忙忙碌碌准备家宴,问了,得知徐君容出门给私塾那边资助的小孩送吃的。早些年,徐君容得了自由,也算游历许多地方,时常有人陪同,要么就是拂夷一路随同保护,认识了不少人,后来还是在长安定居。肯定啊,女儿外孙女都在呢,而且她跟宴王府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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