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但张妈站着不动,只微微笑地望着他,他便不好硬拒绝。张妈到底是看着他吃了点儿喝了点儿才放心。
“少爷多保重。咳嗽好些了没有?”张妈送他出来,问。
陶骧忽然意识到自己昨晚回来睡得很踏实,也没咳嗽,便点点头说:“好多了。”
“少奶奶亲自看着配的药呢,回来又亲手团的药丸。少爷千万想着吃。”张妈说。
“嗯?”陶骧看看张妈。
马行健给他披上披风,他系着钮子。
张妈说:“少奶奶是学西医的嘛。上课的时候,老师也推荐西医的疗法。老太太却说西药吃了那么多,少爷的咳嗽始终不见好,该试试中药。少奶奶跟大夫研究了药方子,去药房抓了药,回来淘澄的自己团了药丸。说少爷不爱吃中药,要紧把药丸弄的好吃些……药怎么会好吃,少奶奶有时候真是孩子气。”
张妈边说边微笑,陶骧听着,没有说什么。
白狮跟着他一路送到院门口,他头也不回地拍拍它的脑袋,指令它马上回屋去。院门口车子在等他,他上了车,裹了裹披风。
温柔乡有多么暖,外面就有多么冷。
车子里的几个人都静默不语,只有车子发出轻微嗡嗡声响,穿过静静的巷子,往府外驶去。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擦除……
静漪醒过来便头疼。
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揉着肩膀。不晓得为什么肩膀有点酸痛……透过窗帘进来的阳光,将卧室照亮。已经日上三竿,要在往日她早就着急了,可此时宿醉的缘故,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卧室门被推开。不过没有人进来,只有白狮那颗硕大的脑袋,晃着来到床边,蹭蹭静漪的手,卧倒在地。
静漪歪着头看看它,发现在它身边,两只红舞鞋并排放着。
她愣了下。
她不记得自己穿过这双鞋了……不,穿过的。在梦里。昨晚她做了好长好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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