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的理想型的问题。”
“……”
陈意安戳戳面前的烧鹅,皮脆肉嫩,色泽漂亮,她闷了一会,“这是什么很重要的问题吗?”
“或许呢?”
——陈意安觉得自己又开始时刻提醒自己:切勿胡思乱想。
切勿自作多情。
有时候她很会宽慰自己,她想,也许是霍清澜也不抵触和她聊天,聊一些随意的话题,也许是他只是随口好奇年轻女孩的想法。
“有阅历,有见闻,情绪稳定,是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能够有一些和我类似的爱好,有一些经济能力,”陈意安说,“情绪稳定最重要。”
“所以你喜欢的人,注定不会是你的同龄人。”
“为什么这么说?”陈意安反问,“万一有呢。”
“阅历见闻都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情绪稳定和原则底线,都是时间的沉淀,男人的二十多岁大多冲动,”霍清澜故意说,“比如你那位朋友。”
“……”陈意安觉得哪儿不对劲,“他挺好的呀。”
“他工作了么。”
“没有。”
“……”霍清澜那表情真是。
陈意安得承认,“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
“好像也并没有遇到过什么很喜欢的同龄人,”她想了想说,“大学的时候有人追我,可惜我喜欢户外运动,对方更喜欢在家里打电动还有和朋友去酒吧。”
“所以。”
“所以什么?”陈意安看着他。
霍清澜坐在她的对面,暖色明亮的灯,他气质清矜而淡然,五官更是优越深刻,三十出头的男人确实更有一种成熟的魅力,尤其是他这样的男人。
陈意安的掌心里突然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潮湿的汗水。
没什么缘由的,她觉得很热,一股热意从脸颊蔓延上来,她甚至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肌肤在发烫,心跳的更是厉害。
霍清澜在看着她。
是注视。
他的眸光深邃,看向她的时候如同一张密实的网,她的慌乱与突然的紧张,都无所遁形。
这让陈意安想逃,脑袋里警铃大响。
然而这次,脑海中的警铃并不是危险的讯号,而是一种近乎预言似的旁白。
——逃不掉了。
就像迷咒森林,明知往前绝无往生,却仍旧一往而情深。
如果说他的眼神像梦里的渡口,那么她的心动就是夜夜徘徊归港的轻舟,摇摇晃晃,随波逐流飘回了他的岸边。
所以,她觉得不妙。
喜欢他这件事,有些脱离掌控。
而她深知,无论是阅历、辨别力、自控力,她都远远更逊色于他,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只是拿了一张入场券,在这个成年人的世界里,除了一无所是的年轻,她没有任何能够搬到桌上的筹码。
陈意安想打哈哈把话题带过去,她说要尝尝店里的饮品,服务员推荐了老板,也就是主厨自己酿的梅子酒和杨梅酒,陈意安喝了一小杯,咂咂嘴说酸酸甜甜,霍清澜就看她喝,不出声。
服务员搁那儿说这杨梅酒还是少喝点,毕竟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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