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进来的,是一个满是书香气的女子。落落大方站在那,不卑不亢。
“多大了?叫什么?打哪来?家里还有什么人?”
“回鸨母,十七了,叫温亭,打江南府来,家里……还有一个找不到的姐姐。”
“嗯……”鸨母抬眼看她,那双眼生的好,清清亮亮。“知道规矩吗?”
温亭点点头,缓缓去解自己的衣裳。她动作慢,但坚定,脱了衣裳亦没有含胸驼背,站的笔直。鸨母走上前去,细细的看她,白皙干净,不带一丝脏污。
不动声色退回去,对她说道:“该做什么,小厮会告诉你。今儿先回去,想好了,三日后再来。”
温亭穿上衣服,对她点头致谢,而后随小厮出去了。鸨母回身幽幽看着她的背影,而后收回目光。
百花街上的灯笼已高高挂起,鸨母在门口站了会儿,今日下雨,客人少。她难得夜里清净,命小厮搬了把椅子,坐在街边看雨。
却见那个叫温亭的女子在街对面的屋檐下站着,鸨母朝她摆摆手,她踌躇着过来。
“怎么不回去?”
温亭眼睛有些红:“付不起住店钱了。”
“适才怎么不说?”
温亭低下头不说话,到底是有傲骨的人。
鸨母叹了口气:“要小厮带你进去吧,今儿下雨,没有客人,刚好找人教你。”
温亭有些感激,抬起头欲谢她,却见她根本不在意她谢不谢她一般,正看着街上的雨出神。
今儿这雨下的真是缠绵。鸨母的腰间一到阴雨之时便会痒。但她忍着不去碰,而是站起身倚在门框上,伸出脚在门前的水坑滑了一下,那雨水将她的鞋面洇湿,她亦没有察觉。
正发着呆,被一个人拦腰抱起,她叫了声,拍着那人的肩膀:“冤家!放我下来!”
那汉子大笑出声放下她。
“何时回来的?”
“今儿到的。”梁放揽着她肩膀,将一个东西塞给她:“拿着。”
她将那东西塞进袖中,指了指里头:“去吧。”
梁放点点头,进去找瑶琴。
瑶琴正恹恹躺在床上,今儿没曲唱,没银子赚,离她去长安,又远了一天。
看到梁放进门,心中雀跃,起身迎他:“梁爷何时回来的?”
“今日。”梁放收起不羁,在长凳上坐下,缓缓给自己倒一杯茶。
瑶琴想起他走之前,自己给他甩过脸子,想来这祖宗还记得呢!
于是笑着上前拿过茶壶为他倒茶,而后靠在他身上:“怎么了?”
梁放眼眯了眯,鼻子中哼了声。
瑶琴心中烦他,但想起自己缺盘缠去长安。于是坐在他腿上,将自己的小嘴递过去,与他痴缠。
梁放被她这么一闹,火气全没了,猛的将她抱起放在桌上,欲去脱她的衣裳,却被瑶琴按住了手,在他耳边呢喃:“梁爷,老规矩。”
又是老规矩!梁放将手收回来,坐在椅子上,岔开了腿。
瑶琴有耐心,跨坐在他腿上,与他亲吻。而后慢慢向下,梁放嗯了声,腿紧了紧,这瑶琴不知中了什么邪非要去长安,长安有什么好,今夜在这屋子里跟自己造次一番不比长安好吗?
手放在她头上,看她动作,妖精!梁放唤她,看到她的眼迷着水雾,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是泄了火,将一个银元宝塞到瑶琴胸前。
瑶琴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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