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的把你养成个人样……”
这个们字吓到了琉璃,伸手捂他嘴:“不许胡说!”
秦时知晓自己多言了,住了嘴。
将琉璃拉到身前:“跟我走吧?你非做这鸨母做什么?”
“从前不能与你走,眼下更不能与你走。当年从山上下来之时咱们说好的,一脚踏进江湖。自此不问彼此归途。你莫要为难我。”
琉璃从自己床铺下拿出一个钱袋子,里头是那十五根金条:“你瞧,盘缠备好了。”
“去哪儿?”
“没想好。”
秦时推开窗瞅着外头这条街上车水马龙,街边歌舞升平,两个人从楼外楼出来,年轻的男子气质清冷,年岁大的沉稳厚重。秦时自然知晓他们是谁,冷哼了声关上了窗。
“为何要走?”他转身问琉璃。
“说好不问。”
秦时浓眉微挑:“成。给我备些酒菜吧,今儿马不停蹄一整日,有些乏了。”
“老样子吗?”
“老样子。”
“得嘞!”琉璃伸手捏了秦时脸一把:“死鬼。”
秦时撇开脸:“别跟我来这套,你何时真有那胆子何时再与我造次。”
琉璃将脸凑到他面前:“今儿陪你喝。我下午安顿好就上来。”
林戚出了楼外楼,就有人来报,红楼的鸨母随男子入房了。那男子浓眉大眼,生的一副好面相,二人似是相熟的紧。
“要查。”
“自然。”
果然是鸨母,恩客还挺多。林戚冷哼一声,抬腿向红楼走。
他甫一进门,看到跳下最后一个台阶的琉璃。
自打给她金条那日便没见过她,这会儿看到她雀跃,眉头皱了皱,朝她摆手:“你来。”
“得嘞!”琉璃扭到他面前:“大人今儿怎么得空了。今儿着实不巧,奴家有客了。前些日子新来一个温亭姑娘,江南温家后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看如何?”
琉璃有意将温亭引荐给林戚,她心中也想知晓为何温亭会到了自己这里。
只见林戚扬了扬眉:“如此甚好。多谢鸨母。”
“得嘞,您稍等,奴家去唤温亭。”琉璃将温亭带给林戚,搂了搂温亭肩膀:“淮南王交给你了。”
言毕凑到林戚身前:“今儿奴家怠慢了,他日补上。”
转身走了,她身后跟着的小厮端着几盘好菜三坛女儿红,这鸨母显然今日要痛饮了。
温亭朝林戚弯了弯身:“奴家给大人弹奏一曲如何?”
林戚嗯了声,坐在椅子上,端起酒杯,轻轻啜饮。王珏在他身旁坐着,看到不时皱起的眉头,知晓他今日心情不好。
为何不好?王珏妄加猜测,八成与那鸨母有关。
“大人,听闻近日城中来了匪。不如叫夏捕头带人查一查?”王珏这几年格外懂投其所好,他眼见着林戚在那鸨母面前有几两烟火气,想看看这烟火气究竟能到什么程度。
林戚握着酒杯的手点了点:“叫夏捕头速速来办。”
夏念正在家中躺着,被林戚派去的人揪了起来,迷迷瞪瞪去百花街剿匪。说是去百花街剿匪,人却直接被带到了红楼。
夏念到了红楼扯着脖子喊:“鸨母呢!”
璃正与秦时饮酒,听到楼下喧闹,收了杯向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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