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一动不动,看夏念的人将梁放的镖箱打开,仔仔细细的查。
过了许久,夏念回到林戚身边:“是一些衣裳和珠宝,没有旁的东西。”
林戚嘴角动了动,回头看了一眼梁放和琉璃,指着琉璃:“你,过来。”
琉璃左看右看,手指指着自己鼻尖:我吗?而后走到他面前。林戚仔细打量她一眼,今日穿的像个人了,雪缎披风,月白裙子,浅灰色绣花鞋。
乍一看寡淡的如要落发为尼,仔细一瞧身上匪气还在,又像是落草为寇。
“打算去哪儿?”
“扬州。”
“做什么?几时回?”
琉璃偏着头想了想:“听闻扬州捏脚不错,学了手艺就回。”
提前打探扬州男子之事绝口不提。林戚看她每一句实话,也不打算再问她。
朝她摆摆手:“走吧!一路顺风。”
琉璃道了句多谢,跳上镖车,回头朝林戚甩了甩帕子:“等奴家回来陪大人练十八般武艺。”
“嗯……”林戚鼻子里嗯了一声,看她的镖车走远。
回过身要走,看到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夏捕头有心事?”
“那盐……怎就没了呢……”夏念口中喃喃道。
“盐怎就没了呢,等那红楼的鸨母回来你问问她。我看她什么都知晓,兴许能告诉你。”林戚双腿一夹马肚子,走了。
夏念朝琉璃消失的看向望了一眼,而后翻身上马,随林戚回城。林戚回了府,看到王珏正在摆弄花草,这会儿淮南秋意浓,许多花草亦落败。“先生这几年倒喜欢摆弄花草了。”
“老了。”王珏摘掉一片枯黄的叶子,起身问林戚:“走了?”
“走了。”
“怎么放她走了?”
“她既不是她,困她做什么?随便去哪儿。反正早晚得回来。”林戚说罢笑了笑,而后脱掉衣裳拍了拍,而后拿起桌上的信来读:“他到底是行伍之人,走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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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琉璃心中惶恐,那狗贼林戚面上犯着坏,总觉着有什么事要发生,眼皮子跳了跳。
梁放在一旁凝神思考:“我盐呢?”
没被查到盐,留下了命;
盐没了,大把银子没了。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琉璃瞄他一眼:“出息!”
“……”
“先奔扬州吧!”琉璃提议。梁
一行人浩浩荡荡奔扬州,到扬州已是七日后。琉璃与梁放道别,临行前与他耳语,梁放眼睛瞬间瞪老大,而后朝琉璃竖手指。
琉璃拍了拍他肩膀:“后会有期。”
她找了间客栈住下,「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拍了拍自己带的金条,起身去捏脚敲背喝小酒。
扬州城里捏脚当真是一绝。琉璃坐进捏脚铺子里,看那女捏脚师傅端来一个大木桶,先将脚跑进去,袅袅热气升起,赶走旅人疲惫。
在你半睡半醒之时,将你的脚捧起,用热帕子擦净。而后是三道工序,第一道为刮,用刮刀刮去老皮,扬州人叫开湿。
捏脚师傅力道不大不小,刮在脚上舒服的紧。琉璃闭着眼睛思忖,兴许逃了去下一个地儿,当真可以开个捏脚铺子;
第二道为修,顾名思义,将指甲修剪整齐;
第三道为捏。这捏最为讲究,先用湿帕子将脚沾湿,而后缓缓的用各式手段捏。
琉璃舒服的哎呦哎呦唤了几声,心道今生无论如何,要开个捏脚铺子!
捏过了脚出了门,找一家小馆子,去吃地道的淮扬菜。她本就是江南人,淮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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