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回,这会儿有些放肆,不知捏出多少形状。
琉璃心里天人交战,有心想躲他,却被他一条胳膊拦在身后,只能那样受着。
“真好。”林戚在她耳边说道,琉璃微睁开眼看他,不知他说的什么。
而后顺着他的眼望下去,看他手在的位置。“真好。”林戚有意逗她,今日有要事要办,自然不会提枪上阵与她大战几百回合。
但这会儿时辰尚早,逗她一下未尝不可。说是在逗她,自己却怡然自得。
听到她喉间那一声喘,林戚眼瞅着自己要崩开,终于放了手,转过身去冷静。太要命了。
真想把她时时刻刻抱在怀里。
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真想吃了她。
“大人。”司达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该走了。”
林戚心跳了跳,看着琉璃:“不能去送你,你好好的,到了乡下记得给本王来封信。待事情了了,本王去看你。”
“得嘞,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琉璃朝他抱拳,拳头却被林戚握住:“你在乡下老实点,不许勾搭种田的。”
“那养马的呢??”
“养马的也不许。不许勾搭男人。”尽管林戚知晓今日她走不成,却还是想说这番话,就着这个机会。
“这就是大人不对了,奴家好端端一个女子,让奴家旱死吗?”琉璃眨眨眼,手指了指自己的宝藏:“您适才也试过了,不用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
她话音刚落便被林戚揽进怀里,二人身体相撞之处,一把利刃呼之欲出。
饶是整日里在青楼打滚的琉璃身子也缩了一下。
“以后本王自己用,你不许再与旁的男子亲密。”
“……”琉璃心慌的推开他:“好好好,守活寡,成了吗?奴家该走了,再说一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琉璃抱抱手,背起自己的包袱大步向外走,当真头也不回。
林戚不知为何,看她跨出小院,心慌意乱,有些透不过气。
用手抚了抚自己心口,对司达说道:“走罢!”
司达看他气色不好,不安的问他:“您可抱恙?”
林戚摇摇头:“兴许是下雪天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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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上了马,问司达:“先生出发了吗?”
“先生先去了。先生清早出门时说他年岁大了,折腾完这回要告老了。”司达笑着说道:“先生每回都这么说,但他真要他闲着,他头一个不舒爽。”
林戚笑了笑:“走罢!”
那头琉璃出了院子,抬头看看天上的雪,鹅毛大雪。今年淮南真是稀奇,往年哪里会见到这样大的雪?
上了马车,叫车夫出城。
她的小院在距离寿舟城两百里的地方,第一回路过那,看到远山如黛、纵横阡陌便觉得美,用了很少的银子就买下一座小院。
这两年让人打理着,院前种了花,院后栽了树,还有一大片菜园。琉璃觉着足够。
马车从平路拐进了山道。山路崎岖不平,琉璃被颠的头晕脑胀,于是跳下马车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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