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昨夜唐突了她?”
秦时笑出声:“你以为爷们是吃素的?夏念在门口守着呢!若发觉你强迫她,推门进去就让你人头落地!”
李镖头回头瞅了一眼夏念,这小子正瞪着他,朝他笑笑,去招呼自己的镖队。
琉璃睁眼一瞧,人没了。
揉着眼出门,看到李镖头那个龟孙儿正在饮马,走到他身旁:“饮马呢?”
李镖头看她眼里藏着坏,不知要如何算计自己,低低嗯了声。
琉璃拍拍他肩膀:“好好饮。”
她越平静,李镖头越觉得有诈。
仔细一想,自己昨晚确实有些过火,这婆娘有心弄死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这样想着,便释怀了些:“咱们这回两清了,你别打我主意,我亦不会再阴你。合镖讲求一个和气,你可别出幺蛾子。”
“好好好。”琉璃点着头走了。
西域风景极好,奔乌孙去的路上,简直是人间极乐处。琉璃从前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色,世间万物尽在眼中,然层峦叠翠错落有致,分明什么都看到了,又觉得还有什么看不到。
大片大片的云,伸手就够得到,大片大片的翡翠绿、菊花黄、宝石蓝、桃花红、杏花白,琉璃跳下马车朝一旁的湖跑去,她月白的长袍映在湖面上,堪称人间一景。
这景入了李镖头的眼。他目光中的神色,似是那面湖,分明有涟漪。这涟漪落进了秦时眼中,他坐于马上,看看她,又看看他。
任琉璃玩闹够了,才出声唤她:“前头风光更是无限?是吗?李兄?”
李镖头嗯了声:“走罢!前头更美。”
琉璃闻言收了收心,又坐回马车。
李镖头看她在马车上歪着,打马过去:“为何不骑马?”
“累。”
“从前有一个女子随我走镖,也是整日坐在马车上,到了后来你猜怎么着?”
李镖头马鞭指了指琉璃屁股:“这里……”
又指了指远处:“像那湖面一样平。”
……
“是了,李镖头说的那女子咱们都记得,好好一个姑娘,到了后来,跟面板子一样。”
那人话音刚落,琉璃便跳了起来:“老娘要骑马!”
一心要骑马,自然看不到李镖头嘴角那抹笑意,只是这会儿在途中,哪里那样容易找一匹多余的马来。
于是指了指自己身下这匹:“不嫌弃的话,载你一程。”
“不嫌弃!”琉璃将手递给他,任由他将她拉上马。
李镖头有心逗她,待她上了马,飞奔起来。风景在琉璃眼中炸开,风声吹过耳畔,她向后靠了靠,猛然想起当年坐在林戚的马上,他带自己看过的那场雪。
二人跑了一会儿,又返回去寻秦时他们。远远的瞅见秦时他们后头,窜起浓烟,那浓烟之中,是数十匹马,马上是数十黑衣人。
西风教!
还不待琉璃反应过来,李镖头便将马骑到路旁:“别动!”
二人趴在石头后,看西风教将镖队团团围住。他们手中的刀,隔的那么远,还是晃到了琉璃的眼。
“你的人,会功夫吗?”琉璃扭头问李镖头。
“不会功夫,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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