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要多可怜可怜有多可怜。
林戚拿她没有办法,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在她耳边问她:“若是夏念有个三长两短,你还会再给我一镖吗?”
琉璃终于猜到自己昏迷之时说些什么了,原来他担忧的是这个。唇去寻他的,她口中蜜饯还剩一点,用舌尖送到林戚口中,把余甜赠与他。
翻了身捧着他的脸,与他呼吸纠缠。
渐渐的有些急了,咬住林戚耳朵说道:“等我好了,实打实相见好不好?大人娇妻不在身边,关了灯,我就是大人的娇妻……”
林戚听她说这些混账话,心里绞着疼。夏念去托依汗那是他自己选的,自己没逼他骗他一分一毫,到了她这里,又悉数算到自己头上。
她肯为任何人动手杀他,从不迟疑,是他命大,活到了今天。在她心里,自己从来都是那个可有可无之人。
林戚心中什么都知晓,甚至知晓她每一次情浓,都是带着将他千刀万剐的心意,然而他就是不想逃。
他心甘情愿死在她手里。
用力抱着她:“无需等你好,趁现在。”
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她还发着热,身上滚烫。
林戚想罚她,唇触到她肌肤,又万般不舍。退回到她唇边,与她纠缠,手轻抚她后背,吻渐渐轻飘,竟是将她哄睡了。
她大体永远不会知晓,在她心中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的人,而今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的,捧在手心里的,一点都舍不得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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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回头看了眼林戚,自打那日后,五日过去了,他不曾与自己说一句话。
王珏又挡在了前头,不让她看他。琉璃亦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心中堵的狠,总觉得与他插科打诨几句能解这心焦。
王珏见琉璃将头回过去,才将马慢了下来,到林戚身边:“到底怎么了?”
“她说梦话,咬牙切齿说要将我碎尸万段。”
“梦里的话能当真?”
“她醒着之时说的每一句都是假话,只有梦里不设防,敢讲真话。”
前头秦时命镖队停下休整,林戚亦在距离他们远的地方停下。拿出舆图仔细的看,到乌孙,还得有十二日。他们白日走,夜里在远离官道的地方扎营,尽量避开西风教教众。
这会儿拿着托依汗给的通关文书,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秦时踢了琉璃一脚:“我问你,你与他到底有什么过节?”
“在淮南给了他一镖,你又不是没看见?”
“在淮南以前呢?”
“不认识他。”
秦时想说些什么,还是作罢。
丢给她一块馍叫她吃,而后说道:“夏念去托依汗身边,不是淮南王的主意,这事你不能怪到他头上。”
琉璃嗯了声,掰了一口馍放进口中,而后问秦时:“你们男人,当真对相貌普通的女子不起兴?”
“……”秦时被她问的差点噎到:“胡说八道些什么。”
琉璃眉头皱了皱。这几日总会想起林戚说的那些话,说他家中娇妻在怀对她这样的货色下不去手,从前倒是不当真,这几日不知怎么了,抓心挠肝。又抬眼去看林戚,他正在看舆图,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琉璃又想起从前在长安城,林戚就是这样冷着的林戚。
他后来娶了永寿公主了吗?应是娶了,否则他时常将那家中的娇妻挂在嘴边做什么?
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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