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点头。手指在那小伙夫面前打了个响:“嘿!”
小伙夫眼珠子对到一起,而后看着琉璃:“你回来啦?铺子看得如何?”
“看的挺好。走,回去吃些东西,好饿。”几人都不提适才的事,一言不发走回客栈。
到了客栈进了秦时的屋子关上门,这才开口说话。
“适才吃了什么用了什么?”秦时问马严。
马严摇头:“什么都未吃,什么都未用。倒是有个卖花的女子问他是否要买花。”
“女子……”秦时念了两遍,而后道:“今晚怕是要出事。”
琉璃没有说话,今日碰到的怪事很多,她需要仔细思量一番,先是那红楼里的女子,而后是被下了毒的小伙夫,这些似乎有着某些关联。
“咱们从前在淮南用的香粉还有吗?”突然开口问秦时。
“自然有,带了许多。”
“给我一些。”
秦时愣了愣:“你要那做什么?”
“防身。”
不知为何,琉璃觉得那女子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那青楼名为红楼,那阿姆看着自己的眼神极为奇特,自己身边的小伙夫中了毒。她将香粉别在腰间,而后回到屋内和衣躺在床上。
外头刮起飓风,风呼号着将窗棂打的咣咣响,琉璃被那风声搅的头皮发麻,将被子捂在头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窗子响了一声,琉璃握紧手中的短刀,大气不敢出。
有人掀起她的被子,她的短刀迅速刺去,被一只手腕一把抓住,短刀落地,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惊魂未定,喘的紧,林戚抱紧她:“没事了,没事了。”
本就没什么大事,不知怎的,被林戚这样一抱,眼泪竟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林戚不敢大声,只得在她耳边轻声问她。
琉璃只是落泪,也不是旁的,过了许久才在他怀里蹭掉鼻涕抬头问他:“怎么又来了……”
“坐会儿就走。”林戚没法与她说,午后与西域王喝茶,不知为何突然心慌,总担忧她出事,一入了夜就偷跑了过来。
这会儿将琉璃抱在怀中,心中算是安稳了一些。
从衣袖中拿出一朵小簪花:“喏,送你的。”
琉璃看过去,晶莹剔透一朵小花,真好看。
接过来攥在手心,心中喜欢的不得了,口中却嫌弃:“也不说送些金银珠宝。”
“金银珠宝有什么稀罕,相府有的是,都是你的。”
“大人的小娇妻能乐意?还不得撕了我。”
“没有娇妻。”
“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没一句真话。”琉璃手捏住他的脸:“你甭担忧,有没有都无碍,而今你我二人滚到了一处,能欢快几日是几日。”
林戚叹了口气:“与你说什么都不信,回头自己去看。”
“哦……”
琉璃将头靠在他颈窝,手指转他身前的一颗衣扣,百无聊赖之感。
林戚将她放在床上:“就是来看你一眼,夜里还要吃酒,你早些睡。”
琉璃意兴阑珊嗯了声,转过身去不理他。也说不清怎么了,就是不想他走,总觉着今晚想在他身旁。
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呆着也好。
林戚心中的不安又起,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我去吃了酒,速去速回好吗?西域王将城里的名门望族都请了来,我又要去办西风教一事……”
“去嘛……”琉璃声音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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