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是?”
“你不是说我生的丑,入不了你的眼?”
“正经事儿上倒是比旁人好。”林戚逗她:“好歹是做鸨母的,知情知趣。没遇到你之前,我还真不知晓自己好这口。”
……
“那您去娶一个含苞待放的青楼头牌多好?”
“太小的也不成,下不了手。”林戚手探过来抓住她的:“你看你,生的人高马大,看着就结实,应是好生养的,我年岁不小了,这两年咱们抓点紧,你给我生几个孩子。眼下也不知怎了,看见路边的小娃总忍不住捏几把。”
“那您真是娶错人了,不瞒你说,我下不了蛋。”琉璃朝他笑笑,满脸认真。
那年蒋落给的毒药,让她变了容貌,亦让她体寒。淮南的郎中无意间说过,她这辈子怕是没法生个一儿半女了。
“哦。那倒也无妨,出去过继一个,也省了你受十月怀胎之苦。”他神情亦认真。
“图什么呢?就图夜里灭了灯床上那档子事儿?您不至于吧?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林戚手顿了顿,抬眼看着她。
她眼神里的愤怒、疑惑、委屈他统统都懂。
握着她的手用了用力:“我说话你从来不信,这会儿说心里有你,你恐怕又要觉得我害你。咱们俩纠缠了这么多年,该是个头了。”
“拢共刚认识三四年,在一起的时候加一起……”
“的确时候不长。”林戚打断了她:“那又能怎么办呢?心里惦记你就是惦记你,不掺假的惦记你。”
琉璃口中的话生生顿住,死命看着林戚,他却笑了,手指在她掌心轻轻动了动:
“我知晓这会儿与你说这个不是好时机。但你看在我从南到北从西到东,追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
“我哪里好呢?你看今日擂台上,哪个不是国色天香,哪个不是名门闺秀?你再瞧瞧我,青楼出身,一个实打实的二流子,整日插科打诨,干不了正事……”
林戚眉头皱了皱,显然有些生气:“不许你妄自菲薄。”
“……”伸手拉起她:“这个不好吃,带你出城去吃肉喝酒。”
“你又喝不过我……”琉璃撇撇嘴。
适才林戚那句妄自菲薄,竟令她心里起了一点甜,语气自然好了许多。
这狗男人真会撩拨人,任他拉着自己的手,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她上马。
琉璃耳朵好使,听到路人在议论:小两口才一天就打的火热……脸不免红了红,扭头看林戚,他也没好到哪去。
但他惯会得寸进尺,将她揽进怀里,连从后头凑过去蹭了蹭她的,狗一样。
这样的亲呢难免会令琉璃想起十年前,二人在人前唱的那出情深缱绻。林戚真是个怪人。
他带着琉璃奔向城外,坐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王珏在后头看着林戚的风华,打小没这样外露过,今日真是脱胎换骨。
又隐隐替他担心,二人隔着十年前的旧事,这次成亲千万莫再横生枝节。
林戚在城外山上有一处宅子,是前几年买下的。每当心情烦闷之时,都在那宅子里关上几日,清净。
推了门将琉璃拉进去,一直拉到书房,里头冒着腾腾热气,肉香扑鼻。
将她披风解开,按在椅子上,又亲自去端热水为她洗手,简直要将她疼到骨子里。
他愈如此,琉璃愈恐慌。任他折腾半晌,终于得以坐下喝顿酒。
想来他二人除了在寿舟城外看了一次雪,其余时候还从未在这样天静地静之时对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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