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在地牢亲了这么久嘴皮子都磨破了, 现在舌根还隐隐作痛。
这人跟野兽一样只知道啃,不知道怜香惜玉。
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喝完茶水, 她命令道:“你带我去见他们。”
“不要。”
他居然又拒绝了!
为什么, 只是带她去见一眼都不行吗?
宋宁怒视男人, 面色难看。
“宁宁, 我想亲。”池平川仿佛没看见宋宁脸色, 低下头死皮赖脸凑近颈窝,眼睛发直盯着两瓣软肉。
像是不吃到肉不肯罢休。
“你真是——”宋宁眉头一皱, 下意识就要开口骂人, 可第六感使她霎时止住话。
对面吊脚楼上,紧关木窗的阁楼上有股视线直直射进这里,目光带着浓烈的敌意。
有人在暗中窥视。
这些村民居然还不死心。
烦死了,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
宋宁站起身走到门外, 抬手把门拉上。
“吱——”,木门拉到一半又敞开。
她改主意了。
宋宁把门推开,走到木廊,这儿的吊脚楼很高, 每家每户都建造了数层, 随着地势房屋高低不齐, 但只要大门不关,大家站在二楼能轻易看到各户的堂屋内置。
宋宁轻松倚着围栏, 姿态悠闲。
她朝池平川勾了勾手,清纯无辜的脸配上刻意上扬的眼尾,是说不出的漂亮勾人。
光泽柔顺的黑色大波浪垂至胸前, 顺着弧度懒懒散散勾勒出媚态。
池平川傻愣愣的,像是单纯的书生被千年妖精迷惑,痴痴走向圈套。
他扣住白皙的后颈下压,死死衔住软肉不放,鲁莽、粗暴,那被蹂.躏许久的双唇又一次滴血般赤红起来,可怜巴巴被磨得水光剔透。
宋宁又燥又气,见滑腻的舌一个劲往嘴里捣破坏,搅得她浑身发软,气哼哼咬了一口。
一声闷哼,巨蟒睁开眼,讨得肉吃兴奋的不得了,才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弯下腰轻啄唇角,试图安慰愤怒的雌性。
宋宁余光瞄向暗处,果然见到镂空木窗后窥视的村民们,太暗了看不清楚表情,但她清楚看到搭在窗边的手、肩正在剧烈颤抖。
很震惊吧。
平日对任何人都冷漠疏远、备受爱戴尊敬的池大人,此时正在和一个低贱的妖女痴吻,甚至还疯狂吞咽对方的唾液,难过吗,愤怒吗?
你们崇拜、敬仰他,总觉得他被我引诱,殊不知我不曾一次明明白白拒绝过他。不是我蛊惑了人,而是他天性如此、自甘堕落,是你们从未了解过他。
你们看见蛇,就说美丽,看见玫瑰,就说邪恶。你们不知道,这个世界,蛇和玫瑰本是亲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们互相转化,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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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荒废木屋。
潮湿腐臭、荒草遍地的屋子里,三个年轻人沉默坐在地上,一派死气沉沉。
一旁房间里,沈佳佳面色潮红躺在木板上,呼吸沉重紧闭双眼。
江冲靠在墙上,外套上都是血,昨天被打了一棍晕死过去,躺在碎石滩半天才缓过神来,勉强留着一条小命,他没有看见孟伟惨状,精神状态还算稳定,只是脑袋针扎般刺痛,时不时低声抽气。
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余洛菲和沈安亲眼目睹火鼎烧人,又被关进地牢一天没吃东西,到了凌晨被村民拖起,扔进这个破旧的木屋。
什么都没有,水、食物、药,他们饿的嘴唇发白、胃部灼烧,可他们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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