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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万昨天回家后就发现自己抑制不住地在回忆夜晚发生的事情,不论是“一星币”论还是对方替他涂抹药膏的手,在想到对方如皎洁花瓣般的面庞时便更加深刻了。
即使心里再三再四地告诉自己,对方是和他一样的Omega,而且她只是个下城区的窝囊废而已,他不可能对她起其他心思,身体的反应也让他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
越是克制自己不去想,与她的回忆便越控制不住地浮在心头。
月光下,少女的容颜和嘴角永远温柔的勾起,黑发如瀑,大而明亮的双眼俏生生地看着他,比月光还要更加皎洁,被什么人养的很好,似乎与下城区的破烂街景格格不入。
仿佛在说,她不属于这里,快带她走吧。
洗的发皱的衬衫,脚上开了线的帆布鞋,以及口袋被撕了个小口的校服外套却又在说,她是这里的孩子,和他不一样。
这样矛盾的人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画面切换,便是她弯腰从肮脏的水沟中捡起一枚银光闪闪硬币的模样,笑容灿烂得融化这月色,只是因为找到了一枚对他来说比一粒灰尘还要容易被忽视的星币。
本不该沾染尘土的指尖因此蹭上了黏糊糊的黑不溜秋的脏东西,脏东西的前面是亮眼的星币,后面则是少女的指尖。
然后,这枚星币替他赎回了腕表。
……
最后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的西尔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后知后觉,啊,易感期来了。
一整个晚上没有睡着的他闷头贴上抑制贴,背上早就被家中管家准备齐全了的书包,翻了白眼拒绝了哥哥询问要不要吃点早餐的建议,低下头冲出家门。
完全没有把请假这个选项放进可抉择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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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
“我也不想啊!但我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部都是你这个废物昨天捡起硬币的时候,指尖上沾着脏东西的样子!还不是怪你!”他崩溃地冲我吼道,把我吼得脑袋都有点空白了。
现在我的身后没有桌子阻挡,直接被他带到了教室的窗户边缘,窗帘遮住了我们的头,仿佛厚重的婚纱头帘一样盖在了西尔万的身上。
他的半边脸被太阳照得熠熠生辉,金发反射着落入教室的阳光。
蓝眼睛亮得惊人。
就好像里面也有一个太阳一样。
而我惊慌失措地别过头。
一丝山茶信息素泄出。
“时一,你居然真的是Alpha。”他笑了起来,有一种被信息素冲昏了头,自暴自弃的美感,“我对你的信息素有反应。”
易感期的Omega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种东西,“你是Alpha,你帮我,你要帮我。”
“标记我。”他祈求道,破碎的阳光撒在剔透的蓝宝石中,又偏偏高高昂起了脑袋,白皙细长的脖颈脆弱不堪,轻易将命脉展示。
外面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我听到了,我浑身震颤。
脚步声属于陆恩。
或许是因为教室内溢出的信息素让他没有直接把门打开。
他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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