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啃窝窝头,喝劣质营养液,我会心痛到睡不着觉的。
已经背上了养老的重担了,再背一个,只有我一个人怎么养活两个人。
“对了,你这状态只是暂时的。”他又掏了掏口袋,这次掏出了打火机,但没有点,只是把玩着它,啪嗒啪嗒地开开合合,“易感期做什么都是治标不治本,你还是老实点谈个正常的Omega ,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掏钱给站街的Omega更不,算了,你抠的很不会花钱去……”
“老师你早点说啊!”才一会儿,我就感觉口干得不像话,偏偏还不是想喝水的那种口干,是想啃鸭脖的那种口干,我盯着他的后脖子两眼放光。
他头上挂了个井字形,把我往前面推,“我说的是找Omega ,找你年迈的beta老师有什么用。”
我:“ beta好啊, beta怎么不行了,老师你不要妄自菲薄。”
他:“你再怎么说我也——”
“不行了,老师,你是我的老师,老师对学生有责任的吧——”我开始道德绑架,仗着他人好,躺在病床上耍无赖。
他沉默了一下,“干什么?你饥不择食了?”
“就一次!就一次——我不搞里面——!我保证——”
“老师,请负起责任来。”
“beta受孕的概率反正也很低!”
“用手也可以,我不介意。”
“老师只有你能帮我了……”
回应我的是生无可恋,但抗拒不怎么严重地轻轻一推,人善被人欺。
我如愿啃上了鸭脖。
老师帮助了学生,学生得到了帮助,嗯,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双赢呢?
***
在医务室里迅速地搞定了,我和医务老师打了声招呼,把剩下的后果交给他,在他“什么好处都让你沾了, Alpha真行。”的埋怨声中穿戴好校服轻快地走出了医务室。
“老师你知道的,学生最重要的还是学业,我得以学业为先。”我一脸正色地解释,“陆恩如果来了就解释不清了,老师你也不想你的医务室变成我的临终之地吧。”
医疗舱的治疗时间本来不该这么短,是我提前打开的舱门,原本要花的时间比这更久,至少要等下课那样,陆恩总不能一天24h盯着我看,我得趁着陆恩没回医务室看我的这段时间赶紧跑路。
他:“……”
他拧笑着甩着酸软的手,把三支抑制剂丢到了我的身上,我连忙接住,门就立刻关上了。
风水轮流转。
刚刚我还在心里笑了西尔万被关在门外的事情,现在就轮到了我自己。
但我心态可比西尔万好多了。
现在就已经能拿出课程表看下节是什么课了。
等回到教室的时候我什至已经能提前拿出课程表上标注的课程的课本放在桌上温习。
一点也看不出刚才还在为易感期要死要活。
“这是……什么……?”唯一的问题只剩下桌子上放着一张报名页,《星际设计竞赛报名表》?真的假的?放我桌上?
没人回答我。
有人在听到我发出疑问时候下意识张开嘴,就立刻闭上,有发出一个音节者被身边的人拉走,自天龙人在D班门口显示神威以后我在D班就成了彻底的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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