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他的眸子浅得如薄雾,纤长浓密的睫毛如湖水倒映的柳树条。
眼泪被舔舐了个干净,一从脸颊滑落下就被擦干净了。
我傻眼了。
知道你脑残但也没人告诉我你这么脑残啊?
我把脑袋往旁边偏移,他也跟了过来,不管我往哪个方向偏,他都能追上来,就是不让我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我:“。”
我的母语原来是无语。
只是想哭有什么错吗?
用力推开闻以序,我选择自救,尝试用光脑搜索该怎么不花钱或者花小钱搞定这件事,眼泪还是在滴答,但我没有再给他靠近我的机会,他一靠近我我就怒视他,用力推搡他。
“一一。”他喊我名字,“没事的。”
“没事的……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慢慢呼吸,我在你身边。”闻以序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现在这副样子真的有点吓人了,呼吸急促,还在易感期又发了烧,把他整的都顾不上舔眼泪了,只拍着我的肩膀安抚着。
那你倒是告诉我解决方案啊!
没用就算了,能不能别添乱,早知道不哭了,刚睡醒脑子不清醒所以哭出来了,哭完后悔了但精神也被哭出去了,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推人的时候为了把人推得更远一些更是歇斯底里。
但众所周知,在大马路上推推搡搡是非常不可取的行为。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烦躁地喊了一声。
这句话可能是打到了他的哪个应激创伤的伤口了——我乱猜的我不知道——闻以序兜帽下的脸又白了两分,他力气大,扛得我过,我就没收力。
他原本还算敏捷的双腿突然失了力般。
顺着我的力道向后倒退。
于是一个不小心,他就被我推搡到了车站外,又是一个不小心,一辆无人驾驶的机车飞驰而过,创飞了十几米,从马路上又被创到了我眼前的车站上。
我**……我**要碎了……
他的身上开始缓缓流出血,看起来死的差不多了。
雨还在下,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我哆哆嗦嗦地转过身,低下头,去看他,穿着兜帽的背影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像是垃圾袋一样软趴趴的后背,雨水混着他的血液流淌,机车因为撞到了人停在了他的身边。
我没想这样啊!
这下子是跳进Omega的信息素堆里也洗不干净了。
还能抢救吗? !能吗能吗能吗!
我尊敬守法这么多年,我不想做鲨人犯,虽然穿越这么多年我都过的很苦很惨,但是我还没想过鲨人纵火抢银行,明面上我还是个身世清白的三号少女。
碰到这种事情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好消息,现在能自由自在地哭了。
坏消息,哭完要进监狱了。
我直接跪倒在了车站,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人,一半的脑子在喊完了玩了完了一半的脑子t在疯狂思考怎么办怎么办。
呜呜呜呜都怪他,他有病,他干嘛要凑过来。
我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待在车站待一个晚上也行啊。
好端端的突然就变成鲨人犯了怎么办。
“闻以序……闻以序……?闻以序你还活着吗,能回答我吗?我害怕,哥,你太吓人了。”机车没有要报警的意思,有可能是车棚里跑出来的,所以只设置了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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