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深不可测。
尽管只有一丝,但立刻加深了我紧张的情绪。
但信息素泄露,说明他也有一瞬的慌张!我抓紧时间,违背我生为Alpha的本能,将人抱得更紧,“上将!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意识到自己没有说敬语,下一句就立刻改过:“如果没有您在现场,您手下的士兵绝对不会那么听话,失去了将领的士兵只会是一盘散沙,归根到底,带来胜利的是您。”
?不是,我也没说错话啊。
怎么感觉傅镇斯的反应更不对了。
——就像是触及到了ptsd。
“呵。”耳机里,叶斐亚轻嗤一声,仿佛看透了一切。
%#@*&你倒是和我解释一下啊!
傅镇斯的信息素如泄了洪般侵袭了我的五感,一时间我被呛得只想喘,右耳处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耳机……!我心中一惊,连忙去看。
小小一枚耳机被傅镇斯捻在大拇指和十指之间,用疑问句代替了陈述句:“就是靠这小玩意接近我的?是他一直在指挥你?”
“——!!!”傅镇斯瞪大了眼。
嘴唇被陡然贴近。
这算不上是一个吻,仅仅是唇与唇的贴合。
完全没有深入。
但足够他留下几秒的破绽。
耳机被快准狠地夺走,毫不留情地将吻收回,窗户被用力破锤开,拳头上的皮肤被玻璃碎片划破,渗出丝丝点点的鲜血,不顾窗口剩下的碎玻璃还有划破更多肌肤的风险,她扶住了窗沿,笑着回过头:“上将,你刚才说的不算,这才是图谋不轨!”
随后,迅捷而灵敏地t从破开的窗户中跳下!
黑色的发尾如裙摆般扬起一个优雅又利落的弧度。
比舞池中舞技最高超的Omega还要吸引人。
傅镇斯的反应很快,她的反应更快,等傅镇斯追到窗口时,就连她的影子都看不到了,良久,他凝神看向窗口破碎的玻璃。
那里,挂着淋漓的鲜血。
***
靠人不如靠己,叶斐亚偏偏在我最靠近傅镇斯的时候出了声,他大爷的,他要是要说我做的还不够好,我就要把责任通通推到他的脑袋上。
得亏我聪明,提前背下了这里的地形图,三楼往下到二楼被分成了休息室。
傅镇斯的休息室被安排在了三楼。
——和动辄几百层的宴会厅相比,低了几百层。
三楼,是刚好可以跳下去的距离。
就是腿好像摔断了,可恶,疼死了,我拖着断腿连滚带爬地跑路,呼叫着耳机的叶斐亚,“喂,叶斐亚,叶斐亚你在吗?”
但离开了大楼,耳机似乎就失去了信号。
急得我想满地打滚。
准备先按记忆中的路线去宴会厅二楼。
“啪叽。”
得,今晚的运气真够背的。
必经之路上,站了个身量挺拔的人,我着急着找信号,又哪里想得到空荡荡的酒店外围的必经之路上还能撞上一个人。
——对方被撞得还不轻。
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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