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想象不到的好处,有这么多好处,我为什么要因为你那不值钱的假真心而抛弃这些利益?我是傻子吗?”
“渣A。”我把糖卷到后槽牙的位置,在傅镇斯的脸上又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不只是牙印,还留下了糖棍捅下的小点。
“嘶,你是属猫的吗?不开心了就往人脸上抓一爪?”傅镇斯搓了搓被我咬过的地方,起身坐到了我的右手边,因为体型的关系所以还是靠的很近,“嗯,我是渣A,是个很垃圾的Alpha,而且还要逮捕你,就别真的喜欢我了。”
我瞅了他一眼,用还能动的那只手去戳他的腰。
他腹部的肌肉猛地一缩。
回以我冰冷的目光:“干什么?”
我想了想,说道:“感觉你就算是渣A我也还是挺喜欢的,你刚刚没说服我,我管不着你能不能接触婚约,你也管不着我喜欢谁,你的婚约随时能解除,但我的喜欢又不是能凭我心意消失的。”
谁信你啊,傅镇斯看着她乌溜溜的眼珠子在心里说。
这人嘴里撒的谎还不够多吗?
第一次见面就戴着耳机,假装柔弱接近他,第二次也是,跑得那样快,位置还是在二楼,绝对是看到他了才跑的,如果这次没有被他正面抓住,她或许还会躲自己很多次,如果她真的像她口中说的那样坦然,就不该是那种反应。
傅镇斯的理智告诉他,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信。
完全没有可信度。
他抱着胳膊没有动,壮硕的臂膀牢牢挡住了上半身。
身上一凉,一双手掀开了迷彩背心的下摆。
傅镇斯定定地抓住了她的手,凉得令人心惊。
她却好像没有注意到他的警告性的眼神,低下头,带着糖果味道的细细密密的吻落下,钻进了背心,傅镇斯凝视着她,耳畔的长发粘在她的脸颊上,似乎是因为痒,又没有手能撩,像猫儿一样在他身上蹭了蹭,把头发蹭掉。
……脸颊也是凉的。
“关闭空调。”傅镇斯说道,不等车内的人工智能回应就把她的脑袋摁住,捏着她的脸颊,浓浓的压迫感袭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张了张嘴,示意他松开点,我都没有办法说话了。
傅镇斯略松开了些。
我很轻快地说道:“这还看不出来吗?傅上将,我在表现我喜欢你啊。”
“你要是想到了不该想的内容……”我顶着他越来越深沉的目光,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没错,我就是想这么做。”
好死不死,悬浮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我抬头瞥了眼车窗外的景象,一座雪白干净明快的独栋别墅,最前面是一个白色的小喷泉,规模不大,但很适合作为富人的单身居所。
只来得及看一眼。
傅镇斯就打开了悬浮车门,咔哒一声解开我手腕上的手铐,他的手从我的腰下穿过,揽住了我的腰的同时把我横抱出了越野悬浮车。
大步流星向着别墅迈开脚步。
沉闷的军靴被甩掉,门“吱呀”合上,我抱着他的脖子和他一块栽在柔软中。
傅镇斯真的很壮,肌肉又大块又厚实,很难找到除了腰以外可以拥抱的地方。
方才一直苦苦抑制的硝烟味信息素弥漫开。
他低头看着我,“扣子解开。”
我慢悠悠地解开。
这是件迷彩背心,解开不解开扣子根本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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