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我自己都确定不了,我不想给老板一份一知半解的答案来侮辱我的头脑。”
我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也是有一点骄傲的,之前您不了解我,但如果相识了这么久还被您认为傻得出奇,那我也是会自卑的。”
“如果我坚持一定要听呢?”叶斐亚被我气得一笑,阴冷的眉眼和极致的艳相辅相成,宛如一支还未彻底绽放就枯萎了的玫瑰。
我严肃道:“那我会觉得老板您在暗恋我。”
在叶斐亚摘下胳膊上的金圈子砸向我的时候,我已经非常上道地灵巧接住。
套在了我自己的胳膊上。
“出息!你就这点出息!”叶斐亚怒极反笑。
“感谢老板大恩大德不辞言谢这我就含泪收下了。”我又一个闪身,接住了第二个金圈子,心里嘀咕,你说这当老板的,明明就是因为金圈子不舒服找机会丢的,偏偏嘴比什么都硬,这不就是没苦硬吃吗,但对面是神经病,我没有傻到现在和人对冲。
等叶斐亚的精神病过去了,才试探着继续道:“老板您一定要听我当然是愿意满足老板您的好奇心的。”
叶斐亚的嘴角扯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深蓝色的眼眸瞥着我,将我们两个的座椅同时转换了方向,以面对面的姿势谈话,阴阳怪气:“洗耳恭听。”
“首先我认为正常人,或者说大众普遍,记得是仇,而不是恩惠。”我把闻以序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简略概括,然后分析道,“而且我做的那些,连恩都做不到,真正对他施恩的应该是孟家,孟家给了他优渥的生活环境,除了孟少的生活花心了点……”
我调出了关于孟家的新闻:“大概就这么些花边新闻,但这在富二代之中是常见的。”停了一下,我在叶斐亚若有所思的目光中继续道:
“闻以序的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甚至还能自由地跟踪我,说明孟家对他还算是纵容,就算是普通的富人,童养夫做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掩饰,总不可能连这些都不知道,更不必说孟家好歹是七世家中的一员,所以我推测他们即使结婚了也是各玩各的。”
“假设他是个知道感恩的人……”
“他完全没有感恩孟家的意思,重心反而在我这个和他一块从边缘城出来的小人物身上。”我苦笑了下,“这不合理,这完全不合理,他的行为实在是太矛盾了。”
叶斐亚饶有兴致地顺着我的思路道:“有没有可能,你就是他生活里的一束光,他觉得你就是与众不同,所以一直记着你呢?”
我扯了扯嘴角:“叶斐亚,你觉得边缘城这种,由联盟赞助的,每天宣扬正能量的初级学院里一个愿意帮助闻以序的人都没有吗?”
没等叶斐亚做什么反应,我调出了初级学院的内部论坛,和乌托邦不一样,我拥有初级学院的权限,迅速地输入关键词,截图。
关闭隐私模式,递送到叶斐亚的面前。
上面显示着几条信息:
[我刚刚路过五班,那个闻以序真惨,帮他打跑了一次,那群混混怎么总是盯着他不放。 ]
[楼上我也是,有路过他们班我就帮忙打回去了]
[我们帮他打有什么用,得他自己支棱起来啊!我真是急死了]
[只要我们有一段时间不看,就总能看到他被欺负,唉。 ]
“如你所见,不止一个人帮了他。”
“我平平无奇,闻以序一开始能记住我大概是因为我长得不错。”我理所当然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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