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一开始根本没有看清我,但他闭着眼睛也能喊出我的名字,身上的卫衣为了方便做手术,所以被剪得更开了些。
边缘的衬衫上依然沾着血迹,露出的胸腹上是缝合的线。
联邦是这样的,就算是注定要被判死刑的犯人受了重伤,那也得叫最好的医生来治疗,然后再“砰——”的一枪送人下地狱。
或者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幸运点是前者,不幸运就是后者,闻以序的运气就不怎么好,是后者。
线条缝合的技术十分精细,密密麻麻如衣物的针脚。
他一笑,身上的伤口就跟着被牵扯,血跟着渗了出来。
顺着胸腹肌理一点一点缓缓往下滑。
奇迹般的,被扯开的伤口犹如千万蠕虫蠕动着要重新合上。
伤口看起来都像是有生命,是活着的似的。
……
草草草,这也太吓人了! ! !
我皱了皱鼻子,虽然已经闻过了许多次闻以序的信息素,脖子上也缠着能隔绝我自己信息素的绷带,但我怎么说也是Alpha 。
上次是因为精神太过恍惚所以无视了他的信息素,再上次,好吧,是我准备把人埋进土里给人立坟的时候,精神状态确实也不怎么样。
但经过了短暂的修整,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没有前面两次那么差。
这里又是最烂的监狱单间,没有空气流通装置。
脖子后面的腺体在看到闻以序渗血的伤口的时候就开始发烫了。
我扭曲着双腿,关上门。
扶着隔离我和闻以序的铁栏杆,坐在他的面前。
闻以序的嘴角咧得更开了。
我流着冷汗,清凉的薄荷味一点都t不能带给Alpha凉爽的感觉:“闻以序,你是故意的?”
不是,为什么Alpha和Omega的腺体不能由自身控制!我一点都不想在这种时候搞什么立正,但身体和灵魂就像是分开了一样。
一边灵魂在痛苦地喊着好可怕好吓人,一边身体又在嚷嚷好好闻的信息素我好想要。
……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ABO世界, AO两种性别身体和心灵可以分别爱上不同人的原因吗。
破案了!我真**服了!
闻以序则歪了歪头,卫衣的帽子滑落,被剪刀剖开的卫衣与衬衣跟着落到了肩头:
“一一,你*了吗?真bt啊一一,在这种环境下也能*……”
他的伤口还在渗血,裂开的肉虫依然在疯狂蠕动着。
“闻以序,我会对你的信息素有这样的反应和那场实验有关联是吗。”我紧紧盯着他的伤口,努力忽视身体上的异常,太奇怪了,之前西尔万的信息素都不能带给我这种感觉,这种难以控制的,似乎立刻就要宣泄出去的感受。
更激烈,更失控,更像是野兽的本能。
隔着一层信息素隔绝绷带,我也只能勉强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不外泄。
但我在面对等级更高的Alpha的时候都能很好地控制住。
不可能现在就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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