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又不好用,谢枕弦咬着后槽牙,迈开大步,门口的安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觉得今天的执政官周围的气氛好像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只将视线放在面前人的面上,试图观察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偏偏我和谢枕弦的脸那都是白得不能再白了。
除了脸红以外,脸皮就没有别的作用。
下了车,谢枕弦的面上是病态的白,唇是病态的红,脸颊还浮着病态的淡淡的红晕,我晕了头,但脸本来就白,白也白不到哪里去,只耳廓充了血,瞧着反而更精神了,叫所有人都看不出来我们刚刚才上演了一出速度与激情。
***
实验室里的人不多,仅三五个,都穿着白大褂戴着工作牌,我看两眼认熟了谢枕弦就没有要求我再和他们多交流,有重大问题他们会自己汇总文件交给我,他们只是没有感情的打工人。
实验室在联邦大楼第三百五十八层。
乘坐电梯眨眼即到。
谢枕弦走出了电梯就把桌面上的几管性别转化药剂塞到了我的怀里,告诉我这些都是永久性的要我拿保险柜锁起来密码只能由我一个知道千万不要放出去。
我问谢枕弦泄露出去的话上层那几个家族是不是就要乱天了,今天我看你不爽明天我给你家族的领导人偷偷扎永久性性别转化药剂。
给发财树浇水算什么商战,这才是真正的商战。
把我惹急了我就去给人扎性别转换药剂。
谢枕弦的手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敲了敲:
“……亏你想得出这损招。”
然后才说不能详细提及的那几个家族手里都有永久性性别转换药剂,但每个家族都只有两支,一支是可以永久变成Alpha的,一支是可以t永久变成Omega的,再多了就没有了。
换成现代人能听懂的话,就是核武器条约。
不允许多拿,更不许用在其他人家族的人身上。
这间实验室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我又问:“万一,我是说万一,虽然我很有自信,”虽然我觉得自己担当不起这个大任,真要威胁我了我腿一软就直接送了,还是大送特送,但先稳住谢枕弦,“但是。”
“如果我不小心泄露了,或者是背叛了您,结果会——”
“那我走之前会带你走的。”谢枕弦看着我,缓缓道。
他身着联邦最高执政官的制服,洁白如雪,高高的纯黑马尾一甩,薄而妖冶的眼皮一抬,眼神之坚定叫人看不出半点动摇。
他是说真的,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把他惹急了他是真的会干出这事儿的。
好师徒一起走。
我:“……”
和谢枕弦共事有一段时间了,这个走的意思我几乎是瞬间秒懂,此走非彼走,他是死之前也会带我上路的! ! !
别这样,我其实就只是想偷偷地拿上两管暂时性性别转换药剂而已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在地上打滚了。
幸好我的嘴有自己的意识:“请老师放心。”
好想提前熟悉一下这辈子的棺材板。
我内心扭曲。
谢枕弦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此时我才能看见他眼中真切的疲惫,又有难得的一丝松懈,倦怠而又美丽,他语气恢复了平常,不紧不慢地问我:
“你现在还想继续往前走吗?”
我不语,只一味点头,我的手上没有切实的实权,更有许多把柄和尚未引爆的地雷,想要自由,除却站至无人可以奈何我的位置外,就没有其他可能了。
该死的天龙人。
谢枕弦还有其他事物要忙。
临走前交给了我一个文件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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