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得好像你被我夸得很不开心一样。”我歪了歪脑袋,发丝倾泻在肩膀处。
叶斐亚嗤笑一声,纤细的眉头高高挑起,颇t感兴趣地打量我:“你觉得自己倾国倾城到能将一个家族中的两个兄弟一起收入碗中?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吧蠢货。”
真该死,叶斐亚脑子比西尔万好使太多了,酒精和尼古丁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头脑。
叶斐亚最近清减了些许,但那灿烂的半长金发光泽从未暗淡。
发尾恰好垂在他的肩膀,蓝色的瞳仁挑剔地看着我。
“给我一个解释,时小姐。”叶斐亚扯过椅子,双腿交叠,语气恶劣不堪,目光牢牢盯死在了我的身上,“说服我原谅你。”
我:“你是说玫瑰花吗?那我已经解释完了我先走了。”
跑!我要赶紧跑!看望的事情下次再说! ! !
叶斐亚嘴角的笑容放大,几步向前,抓住了我脖子上的工作牌,我被他扯得弯下腰,不得不低头看人,但叶斐亚坐的椅子比较低,所以实际上现在是我在看他的发顶,我什至能看到他低领内的一颗黑色小痣。
一瞬间我还以为我是什么血统高贵的天龙人家的狗。
毕竟我脖子上的狗链子确实被扯在叶斐亚的手里。
“叶斐亚你对我放尊重一点行吗。”我说道,说一说二说三说四就是不敢说西尔万,“虽然你是我老板,虽然——额,总之,我现在在第九军区再怎么说也有点地位了,你还有求我于我,虽然我对不起你弟弟,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了,我希望你能对我放尊重一点。”
“你想我对你什么态度……?”
叶斐亚扯了扯倾斜的领口,锁骨深深凹陷着,能养两条小金鱼。
“告诉你,我根本不关心西尔万做了什么,又是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只关心结果。”他捏着我的下巴,侧头吸了一口烟,“你让我不得不为他扫尾,劳心劳力,这就是结果。”
他显得十分阴郁烦躁,又显得气急败坏。
似乎是为了缓解这股闷气。
他又用力吸了一口手中的电子烟。
在我放大的瞳仁中,他用力咬住了我的唇,我被他喂了满满一嘴的烟雾,狂咳两声,白烟从我的鼻腔冒出,高科技电子烟中是浓厚的玫瑰味信息素。
“咳咳咳——!!!”
太过分了,太阴险了,居然整这死出,靠北靠北靠北靠北我再阴我也阴不过你们啊!
刚咳三声,叶斐亚就扯着我脖子上的工作牌压住了我脑袋。
像是要把我的唇嚼烂,他焦虑着急却又毫无章法地撕扯着我的嘴,氧气不断被汲取,我本就混沌的头脑变得更加混乱,缺氧,窒息。
草,我被折磨得受不了了,脑袋往后一仰就又被扯了回来。
说好是我做的春秋白日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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