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先想想如何应对眼前难关吧。”
几人将话题收了回来,看向上首的何太傅:“事已至此,大哥是怎么想的昨日陛下叫你入宫,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能说什么,无非是问我与此事是否有关,再斥我几句教子无方罢了。”
何太傅道。
他根本就不认得那林四,又怎会无端让惠嫔去杀了他他甚至连惠嫔为何如此都不知晓。
惠嫔乃后宫嫔妃,素日不得出宫,想与宫外联系都得靠着他们何家。何家都没有来往的人,她又怎会有所往来
“此事定有内情。”
有人沉声道。
“那林四事涉成安侯府春宴,是此案的唯一线索,陛下必定派人严加看守。惠嫔虽行事浮躁,总有错漏,却也不会傻到明知如此还冒险行事。”
“我看她这不像是要为了自己或者六殿下而斩草除根,倒像是……受人胁迫,专门挑在此时出头,担了陷害平郡王的罪名。”
林四死了,线索断了,惠嫔作为除掉他的人,便是此事最大的嫌犯。
而惠嫔是宫妃,这事即便真是她做的,只要齐景轩没死没伤,她最多也就是再被降一降位份,或是被打入冷宫,连带着何家受些影响,在朝堂上被人排挤。
皇帝若是信了,很可能会就此收手不再严查,那幕后之人也就安全了。
“可我何家何辜为何要拖我们下水”
有人气道。
“是啊,宫里又有谁能胁迫惠嫔皇后贵妃他们拿什么胁迫她”
惠嫔此举既担了莫须有的罪名,又断了齐景泓的前途。齐景泓是她的亲儿子,若非万不得已,她怎会如此
眼见着众人又开始探究其中原因,何太傅皱了皱眉,沉声打断:“好了,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是无用。管她是受人胁迫还是自己发疯,我们何家如今都已被牵连。”
“今日寻你们来,也不是要将此事查个明白,是与你们商量何家今后应当如何。”
“咱们先前就已决定弃了惠嫔和六殿下,今日之事不过是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这二人确实无用,非但不能做何家的倚靠,还会拖我们的后腿。”
“既然六殿下无用,咱们势必要投靠旁人。我先前选了四殿下宁王,你们当中有人不愿……”
他说到这叹了口气,道:“若还有不愿者,今日便提出来,咱们分家吧。”
“分家”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大哥,你……你是在说气话吗好端端地为何要分家”
“不是气话,”何太傅道,“俗话说得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我先前觉得太子已被立为储君多年,身边早已有众多亲信,我们便是追随了他,也不过是让其顺利登基而已,远不及拥立宁王所能得到的功劳多,与其追随他不如追随宁王。”
“可经此一事……我警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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