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动作上却十分谨慎,只在胸前竖了根手指克制又小心地指向祁航。
绝对不越雷池半步。
祁航挑了挑眉,“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商盈很凶地眯了眯眼, “我看起来很好糊弄吗?”
“没有没有。”祁航懒洋洋地往前靠上了桌子,“您明察秋毫,洞若观火。”
炸毛的小猫看起来满意了一些。
但只是一些。
由于祁航的故作神秘,商盈一整个上午都非常不安,并试图用不假辞色的方式逼迫他说出真话。
“我说的就是真话。”
“谁信。”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付明昭早早就等在了楼梯处,等商盈一出现就上去箍住了她的胳膊。
“嘶——”付明昭歪过头仔细打量了一圈商盈,“怎么感觉我们的小盈妹今天兴致不高呢?”
上官熠扶了扶眼镜,“无奖竞猜,一定是航哥又惹盈妹生气了。”
“又是我?”祁航贼喊捉贼,“冤枉啊。”
正好付明昭也有悄悄话要和商盈说,两个人越走越快,直接甩开了身后的三个男生。
付明熹见状就去劝祁航,“航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是你的错,你就给盈妹道个歉吧。”
“?”
祁航就差把问号写脸上了,“什么叫一定是我的错?兄弟是你这么做的啊付明熹?”
五人组早就习惯了。
也许其他人吵架道歉有来有回,但关于商盈和祁航的争端,不分青红皂白,一律祁航死缓。
可这事儿怎么说呢——也还是祁航惯出来的。
祁航把这换座的事情简单和其他两个人说了一下,“她说要听真话,我就说真话了。”
上官熠好奇,“所以呢,你是怎么和盈妹解释你坐她后面的?”
“我说。”
祁航双手插着兜,高挑的个子使他能够在人潮当中轻易望见隐入人群之中的商盈,“想离她近点。”
两人:“......”
上官熠:“难怪盈妹不信。”
付明熹:“换我们也不信啊。”
祁航:“......?”
“我这是真话。”
所谓真话,就是明知道说出来对方会不高兴但还是要说出来的话。
当事人仍旧坚持:“我在说之前已经问过她要不要听真话了,是她说要听的。”
“她要听你就真敢说啊。”付明熹苦口婆心,“脆弱的谎言就像沙子,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祁航:“......”
“如果我是盈妹,你坐在后面的话,我真的会时刻防备你冷不丁踢我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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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航:“......”
虽然祁航在其他同学间都玩得很好,也总是在交际里扮演更加进退有度、游刃有余的一方。
但偏偏在面对商盈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总是不把人逗到跳脚誓不罢休。
站在商盈的角度上,连一向客观的上官熠也忍不住说:“每天学习已经够累了,还要担心你在身后随时作妖,盈妹这个可怜啊。”
“...我有那么烦人?”祁航相当怀疑,“我们知根知底,有什么好防备的?”
照他看,商盈真正该防备的另有其人。
“足下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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