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想起此人昨天还帮自己过了个公历生日,她又默默咽了回去。
趁其不备,商盈缩了缩身子想要硬闯,没想到祁航早有准备,精准拦住她的腰把人给截了回来,还借力转过身把她扣在了墙面和他之间的方寸之地。
小猫狼狈,小猫恼羞成怒,“祁航你是不是又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个瘸子反应怎么这么快!!
祁航低下眼,薄白的眼皮微耷,目光蓦地变得有些玩味,“男生之间的秘密...你确定想听?”
他的语气太过意味深长,商盈一时有些反应不来。
小猫被祁航堵在门外。
身后是墙,身前是祁航,他呼出的热气落在自己的睫毛上,她忍不住低头揉了揉眼睛。
错开那双,极近的、深邃的眼。
“盈妹,怎么拿个饮料不见人了?”昭昭的大嗓门穿透力极强。
付明熹也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来,“祁航!你拿兄弟当保龄球啊,往死里扔?!”
商盈吓了一跳,下意识推开祁航。
祁航反应速度极快,抢在付明昭出现在拐角的前一息松开了商盈。
“你们两个在这儿干嘛呢?”昭昭纳闷,“我哥呢,怎么上个厕所也不见了?”
“......”商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视线却一秒钟转了八百个方向,“呃......”
怎么回事?
这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是怎么回事?!
“盈妹你咋了?”昭昭惊讶地摸上商盈的脸,“怎么这么红,还这么烫,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啊?”
祁航的目光也跟着转到了商盈的脸上。
商盈:“......”
别看我!
小猫非常无助,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脸红啊!!
这时候付明熹终于扶着脑袋出来了,“再也不来了,有人借着当兄弟的借口把我往死里打。”
“哪有那么夸张......”说完,祁航“啪嗒”一声锁上了房门。
众人:“......”
这俩人到底在玩什么?
事后付明熹问祁航,“能问问那堆糖买来多少钱吗?”
看在他帮自己瞒着的份儿上,祁航趁着他们在打游戏不注意,轻声道:“两千。”
付明熹反应了一下,“两千颗糖吗?”
“...两千块。”
付明熹登时倒吸一口凉气,看祁航的眼神就红果果地写着:你疯了。
“啧。”祁航默默飘开了眼神。
没想到那个幸运星这么难出,祁航买了这么多糖才勉强凑够两袋幸运星。
盲盒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人类社会最大骗局!
这样想着,祁航又忍不住问他:“你要吃糖吗?”
“......”付明熹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没有帮人解决猪饲料的义务。”
“滚。”
那明明是猫饲料。
......
“全员ALL忍”在大年初一来祁航家,除了看望伤员外,还为了讨论社会实践的事。
毕竟春节一过就代表寒假将要过半,他们的社会实践也得提上日程。
祁航腿断了不方便,就留在阪阳负责处理线上的任务和数据申报。
其余几个人在下午就整理好了行囊,社会实践的地点定在疏川,为了减少换乘的奔波,他们直接买了大巴票。
祁航的奶奶听说他们要去疏川,大早上就起来忙活。
一行人放好行李就给祁航打视频。
祁航和奶奶打完招呼后环顾一圈,问他们,“商盈呢?”
“哦盈妹啊。”昭昭大喇喇地摆摆手,“她和江大帅哥出去采集数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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