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师江亦奇,押注失败-2000,现为5720。】
“7720,你怎么回事?!”11800想找江亦奇算帐。
整场比赛下来,自觉身心都被肖彰重创的内鬼本人理直气壮瞪了11800一眼:“干什么?!都这么放水了你们还赢不了?!怪谁?害我功德都白白被扣了好几点!”
11800一指陈怡静:“谁知道她会出作文题啊?!根本就是犯规!”
肖彰嗤了声:“你们自己不也出了数学题。”
一位侍者收到两位玩家破万的提醒,彬彬有礼地走过来:“两位玩家,二楼自由赌场已经为你们开放。现在随时可以上楼,继续你们的赌局。”
秉着“来都来了”的华夏究极精神,陈怡静和肖彰没有推辞,抛下和11800扯皮的江亦奇就跟着侍者来到了能够登上二楼的旋转扶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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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玩家,欢迎光临’芒种自由赌场‘。”几个小时前还拦着不让进的侍应生此刻露出了得体的微笑,作出欢迎的手势。
陈怡静:“一楼平等,二楼自由,三楼是不是博爱啊。”
侍应生:“只有两层楼呢。”
“但是二位,请注意,”侍应生又说,“’芒种自由赌场‘只限每位玩家进入一次。也就是说,二位一旦进去再出来,此后就会永远失去’芒种自由赌场‘的准入权。”
肖彰:“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好地方,进一次已经够够的了。”
陈怡静:“说不定也有些赌徒一旦进去就再也不想出来了。”
两人踩着质地柔软的绒毯走上二楼。
自由赌场的氛围与楼下全然不同。
一楼虽然不至于喧闹,但多少也有些嘈杂,上百张赌桌依次摆开,玩家游走在赌桌之间。
二楼由一个大厅和几十个VIP包厢构成。厚重的房门隔开了包厢里面的动静,整层楼异常安静。大厅中央有一个同心圆式的柜台,顶上漂浮一个牌匾“抵押柜台”。
抵押柜台有许多窗口,每个窗口后面都坐着一个柜员。
肖彰上前:“这是换什么的?”
柜员公式化微笑:“玩家可以在本柜台进行抵押,换取彼岸币、生命值等。本柜台不仅支持玩家与赌场的交易,也支持玩家与玩家的交易。”
陈怡静:“用什么抵押呢?”
柜员:“什么都可以。彼岸币、生命值、心智值、器官、感官、情感等等,只要玩家愿意抵押,就能抵押。”
她又看向那几十道分列在柜台左右的门。
门上都有一盏灯,或亮着绿光,或亮着红光。
“自由赌场的赌局全都是由庄家玩家来自定义的。赌局的内容、形式、筹码全都由庄家玩家决定——不过,每场赌局的筹码下限在5000B。赌场官方只负责执行庄家的意志。”侍者介绍道,“阁下看到赌室之外的灯了吗?亮着绿光的,代表赌局未开;亮着红光的,代表正在进行赌局;没有亮灯的,则代表这个赌室还没有庄家,阁下可以选择进入赌室成为庄家。”
陈怡静:“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要参加赌局,既可以选择进入亮绿灯的房间,也可以选择进入没亮灯的房间?”
“是的。但是否同意玩家参与赌局,最终决定权在庄家手上。”侍者点头,“如果赌资不够,还可以到赌室外的抵押柜台进行借贷。”
肖彰:“可是我们都不知道每间屋子里在赌什么啊?”
侍者:“每间赌室外都有旁观按钮。按下按钮即可进入旁观视角。”
两人转头看向最近一间10号赌室,红灯下方确实有一个小按钮。
陈怡静凑上前去,轻轻一按。
两人便突然被吸进了屋子里。
这似乎是一间耳鼻喉科诊室,一股子消毒水味,各种诊疗设备一应俱全。
单人病床上坐着一个表情痛苦的玩家。
他的嘴巴用力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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