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三楼的,辛眠折返去了二楼。
池彧的房门微阖,没有上锁。
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她不是没来过池彧的房间,但上次压根没来得及仔细看。
房间的装修风格与他的性格很像,底色是冷厉的黑灰白三色,但桌上的拳套、墙上挂着的瑞士小军刀,无一不在透露,他性子里桀骜痞拽的那一面。
东西摆放整齐,并没有出现传说中的男生房间乱七八糟的情况。
辛眠心底深处还藏着些许“没经过对方允许就擅自进入对方房间”的愧疚感,默默在心里腹诽了几声。
我是来帮你搬盆栽的,我是来做好人好事的...
一路默念着这一句,她一把推开落地阳台门。
外边的风比起刚才她在三楼时,吹得更猛了。
辛眠被吹得一愣,系好扣子的衬衫像是个气球一样被撑起。
她随意压了压,径直走向放在栏杆底部旁边的盆栽。
二楼的花花草草比三楼的重得多,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闷着头不断在露台和房间里来回。
池彧回到家上楼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少女刚放好一盆盆栽,又匆匆回到露台上。
风太大,她一走出玻璃门外,身上的衬衫立刻被风吹得鼓起。
她随意拂了拂,衣摆被用力按下,那截纤细的腰身就这么在无意间被勾勒出来。
然而下一秒,系在她腰背处的那两根带子,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松开。
在风中凌乱飘荡。
后背衬衫的两片布料被风吹起,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
柔软瓷滑的肌肤直直闯入他眼中,白得晃眼,盈盈一握的尺寸,脆弱得彷佛会被他掐折。
他甚至还能看清,她柔韧后腰处的两个腰窝。
池彧喉结重重一滚,眸色骤暗。
仅是几瞬,就移开视线。
只是原本环在胸前的手,突然又有些手痒。
这一回,不单单只是想揉她的酒窝。
而这一切,辛眠浑然不觉。
露台上的盆栽只剩最后一盆,她弯腰蹲下去,正要伸手,一件干燥温暖的外套突然从天而降,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她肩膀被人握住,整个人被提溜进一个怀抱里。
熟悉却又陌生的清冽香气,不知是从身后还是从外套上袭来。
辛眠浑身一僵,本能想反抗。
两只手刚有动作,就被人按下去。
“是我。”
低沉的嗓音自她发顶传来,散在海风之中。
她转过头,目光撞入池彧那双漆黑狭长的眸子里,心跳失序的瞬间,依旧想要挣开。
池彧见她几次三番抬手,要被气笑,“做什么?”
她反问,“你做什么?”
“外套穿着。”
“我不冷。”
台风快来了,外头又潮又闷,虽然风很大,但她来回搬盆栽,已经热到快出汗了。
池彧稍稍站直起身,拉开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视线有如实质一般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语气淡淡地投下一颗惊雷,“你衣服后边的带子松了。”
辛眠:!!!
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