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一边挣扎着喘,一边说,“我想起来了!”
“不用回忆!不用回忆!”
呜呜呜...
她认怂还不行吗?
他这样一个大高个,长手长脚,胸肌腹肌全都有,身子骨重得要命,全身上下全都硬硬的。
辛眠要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眼眶随之泛红。
“是吗?”
他微微松了些力道,就着这个罩住她的姿势,脑袋埋在她颈侧,炙热气息全都喷洒在她颈间的软肉上。
她难以控制地起了战栗,身子一下子就软下来。
他猛嗅她的味道,想到昨晚种种一切,满足却又慢条斯理地闷着声笑,“宝宝好敏感啊。”
啊啊啊啊啊!
辛眠感觉自己要炸毛了。
“...你别这样叫我...”
谁是你宝宝?!
不准瞎喊!
她羞得整张脸都红了,忍不住再度手脚并用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她忘了,她身上除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之外,什么都没有。
腿只是动了几下,衣摆已经在不经意间被推高。
柔嫩肌肤被男人纯棉的家居长裤蹭到时,她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中一样,彻底僵住。
几乎快哭了。
“...池彧...”
声音啜泣,好不可怜。
池彧浑身血液直往一处冲,喘息都变得粗重。
她不知道,她用这样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时,他脑子里全是些不可告人的想法。
他狠狠闭了闭眼,灼热掌心克制着帮她将衣摆往下拉。
动作有些凶,像是想要借此发泄些什么。
被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做完这一些,重重翻躺回床上。
胸膛不断起伏,喉结重重一滚。
床垫被他掼出轻微动静,少了沉甸甸的身体压迫,辛眠感觉轻松不少。
可两个人躺在同一个被窝里,他的体温那么烫,她能感受得到。
她小心翼翼捂住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整颗心乱七八糟跳着,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又要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默了半晌,辛眠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他,重新组织语言。
“...昨晚、昨晚是意外...”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可不可以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后半句话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心虚。
因为她回想起来,昨晚的大部分姿势,都是她在上。
池彧被她压在下边,她才是那个“色中饿狼”。
呜...
好丢脸。
太丢脸了。
她忍不住把闭着眼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用手捂住脸。
可池彧怎么可能同意她说的话。
男人不紧不慢地哼出一声笑,像是丛林里休憩过后的猛兽,再度凶猛出击。
辛眠又被他压在身.下。
像可怜的小动物被按在猛兽爪子底下,逃无可逃。
“辛小眠,睡了我就想跑?”
她险些一个鲤鱼打挺蹿起来,却只能自认理亏地小声反驳。
“你胡说...”
两人明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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