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昨天傍晚在便利店买解酒糖时,排在她前边买单的那个人,拿了很多,好像就是这种包装。
应该是当时他东西太多落下一个,而盒子跟口香糖和解酒糖的包装又很像,所以被收银员一起装到她的袋子里。
可解释完了盒子由来,池彧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掌心控着她的腰,微微用力,她就只能跟着他的力道往下坐。
辛眠咬着唇,紧紧攀着他的肩膀,跟他的力道反着来,几乎快哭了。
“池彧...”
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下流...”
可这个下流池彧还在继续犯浑。
“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吗?”
呜...
她疯狂点头,不敢再否认,“记得记得...”
“哦,”他像是在轻轻吻她,唇瓣在她颈侧来回地蹭,暂时好心地掐着她的腰将她扶起来。
“那宝宝说一说,都发生什么了。”
辛眠已经无心去纠正他的称呼,满脑子全是昨晚的画面,羞到脚趾都快蜷起来。
可现在她人在他怀里,要不是他掌心控着,她大概已经失了力气跌坐在他身上。
那会是更羞人的接触。
她只能红着眼眶,专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讲。
“...我、我喝酒了...”
她吸了吸鼻子,“你去接我...”
“我们回家,然后...然后就睡觉了...”
“是么?”
他偏过头在她耳珠上落下一吻,满意地看着她半边身子轻颤,“可你凶我了。”
“很凶呢。”
凶巴巴地非让他拆避.孕.套。
凶巴巴地非要对他霸王硬上弓。
辛眠埋着脑袋,实在不愿承认。
如果有时光机器,她一定选择穿越回到昨天晚上,把喝醉了的自己彻底敲晕。
“我错了...”
辛眠飞快认错,“我错了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
“没关系,”他拖腔带调地笑,融融气息喷洒在她耳尖上,“酒可以喝。”
“但想要耍流氓,只能对着我。”
辛眠呜咽一声,不敢应。
只能像小猫儿似的趴在他怀里,再度喏嚅着提要求,“我想下去。”
话音刚落,走廊里突然响起敲门声。
“眠眠。”
是陈秀莲的声音。
辛眠瞬间头皮发麻,坚持许久的两条腿突然卸了力,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跌坐下来。
坐在男人被她挣扎时撩开衣摆的腰腹上。
很小很小的轻微“啪”一声响。
是肌肤与肌肤的直接接触。
辛眠像煮熟的虾米一样,浑身红透,心脏狂跳。
剧烈呼吸带起的肌肤一颤一颤,像在磨他。
池彧从喉间溢出低哑的一声急喘,敛着眼皮去看她。
看她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位置。
被衬衫挡住,其实看不清。
但感受却直接且强烈,蔓延至四肢百骸,头皮几乎发麻。
被一种从未有过的触碰快.感逼得血液汹涌。
男人腰腹间的肌理瞬间紧绷,腹肌垒块分明,纵横深深的纹路成了最好的触发器。
只是这样剧烈呼吸,就已经将两人逼得喘息深重。
“眠眠?你醒了吗?”
门外,陈秀莲还在轻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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