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彧终于舍得抬起头,唇瓣已经亲得艳红,与那双漆黑幽沉的眸子形成鲜明对比。
她小心翼翼咽了下口水,“...你冷静一点...”
池彧没有回答她的话,就这么盯着她看。
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不自在地拧了下身子。
这一动才发现,她全身就跟被车碾过一样,酸疼刺麻所有滋味,全在这一瞬间尝了个遍。
但她身上是清爽的,应该是后半夜池彧帮她清洗过。
一想到这儿,辛眠耳朵更红。
然而下一秒,她就发现...
自己身上除了这件T恤,好像没有别的任何布料。
可是,外头阳台上晾着的,没有她的贴身衣物。
她戒备地望向池彧,怀疑他是不是又拿她的衣服干坏事了。
不过她还没问出口,下巴就被他扣住抬起,他身躯再度覆下来,完全笼罩住她,在她唇上落下重重一吻。
男人的声音低沉微磁,因为正在亲她,有些含糊。
“已经晾好收进来了。”
“就在沙发上。”
听到他没再拿自己的贴身衣物去做奇怪的事,辛眠心底松了口气。
可他滚烫的气息仍旧煨着她,“宝宝在想什么?还是在期待什么?”
她气息不稳,“...没有...我没有...”
一句话都还没说完整,池彧已经扣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温热唇舌含抵进去,勾着她的舌头,重重吮吸。
“唔...”
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不知何时探进被子之中,撩开衣摆,毫无阻碍地掐住她的腰肢。
辛眠被他揉得眼尾泛红,呜咽声低低从喉间溢出。
可怜得要命。
可她越是可怜,他心底的破坏欲就越是滔天般鼓胀滋长。
而她只能在他强势猛烈的攻势下,像是棉花糖融化一样软在他怀里。
他爱极她这副模样,伏在她耳边气息滚烫地开口,“宝宝喜欢手铐还是皮带?”
她脑袋发懵,没转过弯来,“...什、什么...”
他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这里有凌晨时分他留下的印记,过了几个小时,颜色越发红艳。
“把你绑在床上,手铐还是皮带,选一个。”
辛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艰难出声,“池彧...”
“...你变态...”
“嗯。”
他低低应了句,声音愉悦,“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皮带好不好?”
他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手铐太硬了。”
一边说,一边再度握住她的手腕,指腹压着她跳动的脉搏,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但是宝宝再硬的都承受得住。”
“两个都买,”他做了决定,从她肩上撩起眼皮看她,装模作样地询问她的意见,“宝宝觉得呢?”
辛眠心头震颤,欲哭无泪。
我觉得两个都不好...
他看着她害怕颤抖的模样,低笑出声,吻重新落了下来。
辛眠唔唔几声,红着眼眶懊恼自己是不是上了贼船。
“宝宝,后悔也没用。”
她的表情过于明显,池彧轻而易举解读到她的心思,咬住她颈间的软肉,恶劣地用牙齿轻叼,磨了磨,声音懒怠,却格外吓人。
“上了我这条贼船,不可能下得去。”
她眼尾坠着泪,眼睫湿漉漉的,胸口剧烈起伏,搜刮不出任何话来回应他这一句。
昨晚在酒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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