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小声嗫嚅,“池彧...这里太深了...”
“深吗?”
他高挺鼻梁在她颈间轻蹭,“可宝宝吃得很好。”
“你忘了吗?”
他不知是想起什么,哑着声低笑,“上一次到这里的时候,宝宝chao吹了。”
辛眠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脑袋直往他怀里藏,说什么也不肯与他对视。
“你别说了...”
餐厅里,陈秀莲和闵舒纭的边吃边聊终于到了尾声。
陈秀莲好奇池彧和辛眠怎么吃着吃着人就没了,想要出来找他们,却被闵舒纭拦下。
“奶奶,人家小年轻有小年轻的生活。”
陈秀莲不明所以,却也没有反驳她的话。
两人站起身,收拾着餐桌上的狼藉。
说话的声音时不时透过窗户传来。
辛眠生怕被他们发现,紧张得不肯抬头再给他亲,闷着声求饶,“我们上楼好不好...”
这一次,池彧没有再拒绝她。
他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她心跳狂抖,只能埋进他怀里当鸵鸟。
但好在陈秀莲和闵舒纭此刻都背对着厨房门,两人皆没注意到,池彧就这么抱着辛眠,大摇大摆地上楼。
直至上了三楼,门一关,辛眠立刻被抵在门板上。
炙热的吻兜头落下,她的世界只剩下他灼烈的气息和味道,将她团团包裹住。
她悬空被他抱着,生怕掉下去,两条腿紧紧缠住他紧劲的腰身。
呜咽声破碎地从唇间溢出,话都没说完整,声音又被他吞下。
圣诞节的夜晚,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一场雨一场寒,海边湿寒裹挟着潮气,冻得人瑟瑟发抖。
然而东浦巷7号3楼的房间里,春色愈绽愈烈,愈绽愈美。
从玄关到床边,两人的衣服一件件掉落。
灯光明亮,男人灼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欣赏,辛眠被他吊着,哭吟着伸手想要他抱。
可池彧却强忍着拒绝,在这个时候,开始和她“谈判。”
“宝宝,坐不坐?”
辛眠正懵着,压根没反应过来他说的“zuo”是“坐”,不是“做”。
她浑身都在发颤,眼尾潮湿,胡乱应了好几声,“做...”
“呜呜呜...池彧、做...”
话音刚落,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随即,压抑着歡愉的尖叫声响起,“池彧...!”
她后半句话彻底失了声,细颈微扬,拉扯出秀美的肩颈线,难耐地用指尖在他手臂上狠掐。
直接掐出红痕。
“池彧...”她想低头却又不敢低头,只觉得过分刺激,灵魂都像是在要飘走。
从这个角度,她压根无法看清他的脸。
可男人高挺的鼻梁就在下方,那双漆黑凌厉却又充满慾望的眼睛,直直逼视着她。
辛眠两条腿抖得不像话,只能凭借着他手臂掐着她侧腰的力道勉强支撑。
他闷着声告诉她往下坐,可她不敢。
怕太刺激,也怕把他坐坏。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次,他对她身体的了解甚至要超过她对自己的了解。
辛眠呼吸都在发颤,哭得抽抽搭搭,“你别这样...”
泪水不断滑落,有些甚至落在他脸上。
还有的顺着他锋利的下颌往下淌,打湿了他挂在颈间的项链。
辛眠很快溃不成军,哆哆嗦嗦得眼泪跟开了闸一样。
池彧坐起身,抱住她绵软的身子,一遍又一遍地亲吻。
她已经累得不行,可这对于他来说,连餐前小甜点都算不上。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雨点扑打在落地窗玻璃上,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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