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对周靳屿在医院里帮忙的谢意。
但...
昨晚池彧折腾她到后半夜,今早他醒的时候,她还睡得昏沉,实在起不来。
于是这顿饭,来的只有池彧。
周靳屿看了眼腕表,意有所指,“阿彧,现在还不到11点。”
哪儿有人午饭吃这么早的。
池彧勾着唇笑得懒怠,“抱歉,午饭时间我要回去照顾我老婆。”
他语气里甚至带了点小骄傲,差点没给周靳屿听笑了。
他默了默,最终选择在桌下将左手虎口处的创可贴撕开,再状似不经意间举杯。
虎口处,赫然一个鲜艳的牙印。
应该是早上刚咬的,很红。
一个指甲痕,一个牙印,两人无声之中像是攀比上了。
炫耀的是各自的老婆在他们身上留下的印记。
这一顿饭吃完时,才刚过11点。
池彧惦记着还在睡觉的辛眠,而周靳屿还要回公司,两人没待太久就各自离开。
——
辛眠昨晚几乎被折腾散架,睡得昏天黑地,一觉醒来时,酒店房间里的窗帘拉着,周围昏暗一片。
她险些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直至房间门被打开,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背着光,他沉步走来,单膝跪上床,直接将她揽进怀里。
“醒了?饿不饿?”
辛眠在他怀里眨了眨眼,后知后觉感受到身体极度的酸软。
她乖乖点头,“饿了。”
随即又想起什么,红着脸控诉,“都怪你...”
池彧扣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嗯,都怪我。”
“周靳屿的那顿饭,已经请他吃过了。”
“待会儿吃完午饭,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辛眠一听,思绪瞬间回笼,“...啊,我睡过头了...”
“没关系,”他搂住她的腰,嗅她身上的味道,“心意到了就好。”
辛眠默了默,只能道,“那等下次要是来云城,再请他吃饭吧。”
“嗯,”池彧囫囵应了句,高挺鼻梁顶开她垂落下来的发丝,抵在她颈侧,轻轻啄吻。
辛眠被他弄得有些痒,扬着唇笑着想躲开,却未能如愿,只能抬手推他。
“池彧...好痒...”
他靠坐在床头,直接把人抱进怀里,漆黑眼眸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道。
“宝宝,咬我。”
说着,侧身将肩膀递了过来。
辛眠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打个标记。”
咬痕可比指甲痕难消许多。
要是她咬得重些,一辈子消不了也有可能。
就像个标记一样。
辛眠瞬间想起自己看过的某些不可言说的小说和漫画,耳根子漫上一层可疑的红。
她转过头没再看他,“不咬...”
哪儿有人有这种癖好的。
可池彧不依不饶,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来,甚至还贴心拉开自己的衣领。
平直健壮的肩膀就这么暴露在辛眠视线之中,那上边甚至还有几道模糊不清的指痕。
是她昨晚留下的。
“宝宝,你留个标记,那我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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